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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我可以不被门里的两人发现,却难保不遇到某个邻居,万一日后向官府告发我,那就尴尬了。
虽然这种机率很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你很小心。”穆青云目光一闪,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快得我来不及捕捉。
“没办法,这世间太过险恶。”我故做深沉地叹息。
“嗟,”穆青云冷然而笑:“只要你不出去祸害人间,相信这世界一定会美好许多。”
言下之意,我在他心里已成了个不折不扣地魔女。
“呵呵~”我愉悦地轻笑了起来,顺手一拳击向他的心窝:“行了,你走吧,我要换衣服了。”
“等等~”穆青云大掌一合,轻松地抄住我的拳头,弯下腰额头与我齐平:“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嘎?”我一呆。
为什么?
解释与掩饰(三)
他没有说话,慢慢地蹲了下去,随手一捋,已将宽大的裤腿提到了膝盖上,露出一大片淤血青紫的皮肤,他慢慢抬头,冷冷地望着我:“这就是你玩了三天的结果?”
“呃,”我尴尬地并拢双膝,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控制:“这个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也不痛,真的~”
“别动~”他的声音并不高,却透着一丝不可违逆的霸道。
“嘿嘿,”他的表情太凝重,我试图用玩笑缓和气氛:“幸亏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不然,就凭现在这个举动,你就非得娶我不可了!”
他没有接腔,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瓷瓶,揭开盖,淡淡的薄荷的香味立刻充斥在鼻端。
我不放心地探出头,发现他挑出一些绿色的膏状物来,试图抹在我的伤处,我立刻死死地拼拢双膝,大呼小叫:“你给我乱涂什么?自己有没有先试用过的?我可不喜欢以后膝盖上留下难看的疤!”
事实上,我这人对疼痛比较敏感,小时受伤,最恨的就是抹酒精,那比直接杀掉我还痛苦,偏偏又不喜欢碘酒的颜色,所以一般选择硬撑。
“你还知道怕丑?”他冷冷地骂,啪地一掌打在伤处,疼得我“啊”地一声叫出来,反射性地抬起了膝。他刚好垂头,膝盖很自然地就顶上了他的下颌,发出“咔”地一声轻响。
呃,老天,一定很痛!
我掩面,从指缝里偷窥他的表情:“抱歉,不是故意的!”
他闷哼一声,抬眸扫了我一眼,普通的一眼,淡淡的一眼,却让我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直到他上药结束。
除了一开始的麻痒,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再加上薄荷的清凉,貌似还不错。
他直起身,把瓶子扔了过来:“早晚各涂一次。”
“那个,”我接过瓶子,抬起下巴朝院子外面一呶:“是怎么回事?”
我并不住在这里,甚至并不是每天都在。偶尔来一次也只是换下衣服就走,弄个佣人随时侍候着,会不会太夸张?这么浪费,不符合我的生存原则。
“你说玉嫂?”穆青云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当她不存在吧,我保证她会象影子一样安静,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会说。”
玉嫂?听着这名字就不舒服。
更何况有了她,岂不是我的一切行踪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而我,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
“不行,我不喜欢跟陌生人相处。”我冷冷地拒绝。
“不习惯也暂时忍耐吧。”穆青云笑了笑,加了一句:“放心,她的工钱由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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