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江子枫文韬武略,人品出众,长得俊逸出尘,又是淮南王世子,配梦影姐姐还是绰绰有余的。”芷灵轻蹙起秀气的眉毛,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过了年,她可就二十一了,真不知她还在挑什么?”
“你懂什么?一个没落的世子爷,怎么能跟当朝灸手可热的王爷比?再说了,那边嫁过去上头还得侍候公婆,哪比得上昭王府当家主母的自由?”晓筠冷笑一声,分析得头头是道。
我不禁骇然,她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七八岁,对于人情世故竟是比我看得透彻得多。
谁说古代的女子天真?要比算计,她们可精明多了!难怪妻妾争宠,后宫恩怨层出不穷。
“可是,昭王府还有个小雪姐姐呢,她就算嫁过去,也是个侧妃啊。那可比世子爷的正室差远了。”
倒,惜瑶听得津津有味,居然也去插一脚——完全不把我这当事人看在眼里,全当我是透明的啊?
“书雁姐,我是就事论事,若有说错了,冲撞了你的地方,可别见怪。”晓筠淡淡一笑,瞧了我一眼,又补充了一句:“我这可也是为了你好,说清了,说白了,你好及早防着她。省得你书念多了,只会清高孤傲,傻傻地吃了闷亏。”
“不会,愿闻高见。”我苦笑。
这叫什么事?当面打你一耳光,你还得说谢谢。
这小女孩,厉害!长大了准是一个人物。
不知是哪家的闺女?谁要是娶了她,那真是喜忧参半了。
“逍遥王在我朝权倾朝野,相信不用我说了吧?”她双目灼灼,论起天下形势,竟是神彩飞扬:“庆王与他是姻亲,萧家的势力,他可借一半。另外,庆王的亲妹子敏郡主,远嫁大秦国,现在可是贵为大秦的皇后。这事想必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听说大秦老皇帝病危,以她多年的经营,太子登基是早晚的事。这端木家在大秦的势力也不用说了吧?”
晓筠环顾了我们一眼,见我们都不吭声,淡定自如地接了下去:“恕我直言,云伯伯虽说贵为刑部尚书,为人却失之方正,不知变通。云大哥更是书生意气,一味钻研学问。书雁姐虽才高八斗,到底太过矜持。这人前献媚,人后争宠之事想必是既做不来,亦不屑为之的。”
她侃侃而谈,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分析得竟是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倒教我无话可说。
说到这里却忽然停顿下来,轻瞟了我一眼,颊上突然飞起一片红云,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书雁姐,咱们姐妹一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正文许妈殁了
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我不禁有些好奇,这小姑娘到底心里还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姐姐与昭王成亲多月,虽说外界传闻昭王夫妻二人伉俪情深,举案齐眉。可是,姐姐却至今也没有喜讯传出。昭王已年近三十,只怕子嗣之事,已是极为迫切了吧?”*
晓筠红着脸,双目闪亮,竟是越说越快:“姐姐不会狐媚之术,若只你夫妻二人,倒还可慢工出细活。可若加上有心人在中间一挑拨,姐姐的个性清高,自不屑理会,却给人可乘之机。若让她人先怀有孕,姐姐的地位就岌岌乎危矣!”
汗!这结婚才几个月啊?又是子嗣,又是怀孕的,说得神乎其神。难道女人结婚的目的就只是生子?爱情呢,尊严呢,全都不值一文了?这就是古代女子的婚姻观?
我真是大开眼界,叹为观止——还慢工出细活?拷,真把生孩子当成一项事业在做呢!
不但我,惜瑶和芷灵也听得傻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绝色女子:情魅凤陵王 女王战甲 逆天邪神:仙子请留步 独占美男宠:王妃出墙记 明媒正娶 华丽的非常穿越:宠婢戏君心 明媚多姿 冲开层层枷锁后的人 [重生]将军不想上龙床 妙手生春 佳佞 失宠:检察官皇后 邪帝嗜爱成瘾:绝宠蛮妃 穿越之意难平之拯救相柳 雁引春归 恰似春来 史上最幸运的穿越:王妃出墙记Ⅱ 珠玉在前 王爷,请自重:本妃不是你老婆 官家庶女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唐小芯回到了八十年代,身上就剩下一块钱,不行,她要发家致富。生意红红火火,小姑子婆婆弟媳来找麻烦。而且,她还要对付家里那头饿了二十多年的狼。媳妇今晚咱们继续打妖精。不行。媳妇难得有空,咱们...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