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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站在他身后,目光投向那红得伤人的液体,安静了半晌之后,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见自己身后传来浓重而有韵味的关西口音:“幸村还好吧?”
她停下脚步,再次转过去看着他,答道:“谢谢关心,哥哥没什么大碍,只暂时大概需要再留院观察两天。”
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哦了一声,继续说:“我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国了。”
她正欲转身的动作硬生生停住了,抬起目光看着他。他也不说话,只是缓慢小口噙着杯中的酒,回味无穷。空气里长时间的凝固冰冷,终于被她打破:“那么,她……忍足桑她还好吧?”
都是因为父母那不堪一击的婚姻游戏之下的牺牲品,其实无所谓谁对不起谁,她,和他,或者还包括那个他和那个她,谁又是做了谁的刽子手?都不过是那些大人们在充当屠夫。是他们亲手构建了一个家庭,然后创造出自己,最终再由他们亲手撕裂那一纸证书,毁坏掉自家孩子和对方孩子的生活。该怨的不去怨,倒在这里她和他相互埋怨争斗,这到底是有什么意义?又能带来什么?真真是幼稚之极。或者在某个程度上,他们俩也不过是同病相怜的小野兽而已,不能相互依偎取暖已是孤单,又要进行那根本没有理由的针锋相对,那到底有什么意义?真的想不到了。
忍足一手仍旧执着杯子,另一只手取下自己的眼镜,眼眸垂下看着镜片上自己的模糊映像,有些陌生的那张脸,旁人眼中的俊逸潇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衣。这便是忍足侑士,冰帝的大众情人,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
很久之后,他才淡淡开口,说道:“她自由了。”
夏一愣,说:“她——”
“于是笼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了。”他放下高脚杯,将眼镜重新戴上,站起来转过身子,看着她,忽然之间笑得魅惑,向她伸出手,问,“要一起进来吗?”
她看着他,眼神平静,目光安稳,说:“进去就不必了,我倒不介意帮你开锁出来。”
他愣一下,随即笑意愈浓,放下伸出的手,微微挑眉,说:“私自把狼放出来的人,可能会被反咬一口——”他的话音还未落,夏却径直接过话,说:“我不是农夫,你也不是那条蛇。”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夏转身走向自己房间,关门。无意去招惹忍足侑士这个人,只因为太早便看出他不会是自己可以招惹得起的人。
这个人太危险。——这是她对于忍足侑士其人所有评价的化简一句话。就像是隐忍在黑暗中的野兽,伺机而动。若不想赔上自己,便要离得远些,又不是少了那些前车之鉴。
在她身后,忍足看着她直到门被关上,眼中深邃一片,稍过会儿他回过身子,坐回去,再次执起杯子,修长的手指轻而缓慢摩挲着杯壁,然后轻抿一口酒,舌腔内暗香悠远缠绵。
幸村夏……怎么会有人这么清醒,又怎么会有人这么愚蠢?
他轻笑一声,看着辽远天空,不再言语。
过了两日,又各自都是无事般。无论多大的苦多少的痛,也不过是打破牙齿和血吞,说出来又能和谁说,和谁说了,谁又能解救谁?生活的痛苦无奈是那么平常,平常到谁也无法去故作清高安慰谁,谁又不是有自己的悲哀无救。
这天放学之后,网球部训练没有多久便解散了,忍足和队友们说笑着,准备去新开的咖啡店里坐坐,却在未出校门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声音:“等一下……忍足学长!忍足学长等一下!”他停下脚步,回过身子,看到一个女生朝自己快步跑过来,直到到了他面前站定了,还在大口喘着气。
其他人耸耸肩,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又是找忍足的女孩子——这也不是什么难猜的事儿,依忍足的个性,直白点说就是挺招女孩子的。这次不外乎又是告白之类的,所以他们也就回过身子去慢慢走自己的,反正忍足等一下处理完了就会跟上来。
结果这次他们听到的却是忍足的声音:“你们先走吧,我有事。”再看过去时,忍足已经略显急促地跟着那个女孩子走了。迹部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
“就是,就是那里……”佐藤猛地停了脚步,有些不安地看着忍足,“忍足学长,就是……”
忍足看她一眼,亦明白她虽然跑过来通知自己,却依旧还是不敢站在了明处,毕竟她也只是那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中的人,若得罪了那些有权势的大小姐们,就不说在冰帝,在家里生意那边也必定是有影响的。
他于是对她微微笑了笑,安抚道:“改天我会好好儿答谢学妹的,今天也不早了,女孩子在外面逗留太久了会让家里担心的哟。”于是佐藤便朝他不安勉强笑了笑,说:“那……我先走了……”说着犹豫一下,转身低着头快步离开。
忍足也不再看她离开,转过头,看着女生卫生间的门,嘴角的笑容渐渐敛了直至不见,随后伸手推门,大步走进去,看到预想中的狼藉。
夏的裙子和衬衫有些被刮破了,辫子也被扯得乱糟糟的,还有水渍,湿滴滴的,从头顶一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有沉沉的声音。她坐在角落处,看着围着自己的女生们,眼神平静,语气淡然:“你们可以再无聊一点。”
为首的女孩子妆容艳丽,居高临下看着她,不屑道:“哼!装什么清高无所谓啊?有本事站起来还手啊!不要这么没种好不好?切!真是贱货!真不知道这张脸到底能有多好!母女一个样!就只是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夏却忽的笑了,说:“我又不是男人,自然是没种的。倒是相比起学姐你这么急切想找男人的心情,我会比较同情。”
“你个贱人!”女生脸上一阵青紫,扬手就准备给她一巴掌,却在听到身后低沉男音后顿在了半空中。身后的男人说:“铃木,够了吧?”她和身旁的女生们对视一番,不安回头:“侑士……侑士我——”
忍足没有理她支支吾吾解释些什么,径自走过去,弯腰看着沉默着的夏,沉声道:“各位,这次做得有些过分了吧?”
铃木美杏一愣,接着急急道:“可是侑士!就是她和她妈害得允姐离开冰帝!还,还——”还害得我和你分手……这句话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忍足,犹豫一下接着说,“她反正也没把你当哥哥嘛!不就是有个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当哥哥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冰帝自然有冰帝的规矩!什么神之子!别以为不过是个网球部了不起啊!在冰帝有什么好拽的?”
忍足没有说话,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夏的身上,抱起她,向外走去,到了门口,略微停了一下,没有回头,说:“起码她现在还是我忍足侑士的妹妹。”
“侑士……”铃木无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她离开,最终愤愤地用力踹向隔间的门板,门板不堪这用力,使劲晃荡着,在一时间安静的室内传来重重声音。其他女生们看到铃木扭曲的神色,不由得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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