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我不动弹,等我说完,他露出好笑的表情,毫不在意地扬了扬眉头:“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叫我脑袋开花,恩?倒是你,”他嘴边笑意一深,我怎么就觉得那目光里多了猥亵的味道,果然他一只手兀然地放在我的腰上,我身体条件反射地一躲,他接着说道:“准备屁股开花才是——”
如果不是被他牢牢地按在地上,我简直要直接搬起一米外的单人沙发向他砸过去。
“许多钱——我操你祖宗!”
妈的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他还真以为我他妈是没脾气没性格的兔子,他一只手要按着我,骑在我背上,一只手伸过来扒我裤子,我一边骂人,反抗地动得狠了,差点没把他从我背上甩出去。
这混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就算养条狗这么久都该养熟了,偏偏老子养的是一头永远都养不熟的鬣狗,更可恶的是直到自己要被他吃干抹净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一点。
真他妈活该,干!早知道还不如把这畜生交给秦优算了。
两人撕打了半天,我全身的力气已经跟他耗得没剩了几分,我气喘吁吁地自暴自弃地认命躺在地上,只余下满腔的火气还堵在胸口里,出不来,咽不下去,意想着手里此刻有一把刀,我一定把他砍成几段拿去喂狗。
而这混帐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半坐在我腿上,脸不红心不跳,一张脸上都是欠抽的志得意满。“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啧,佐纯,看来你平时真的是疏于锻炼呢,这样下去你怎么还有翻身的机会,你说。”
“翻你妈个屁,老子大不了当被狗咬了,操。”
他弯着眼睛笑起来,用手撩开我眼前的头发:“随便你,反正你就是嘴倔,我不都习惯了吗。”
我打掉他的手,他这样亲昵般的戏弄只让我觉得恶心,我咬牙冷笑,“不要讲得我们很熟似的,我好象今天才刚认识你而已,许多钱先生。”
“哦?”他盯着我,玩味地打量我半天,目光突然穿过我跑得格外地远,仿佛在思考某些事情。
最后他突然开始动手脱我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其实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对于姓秦的来说绝对不会吃亏,你那宝贝似的秦二少爷,你不知道吧,比起我来,他做过的事情才真的是禽兽不如。”
我生平最见不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任何人在我面前讲秦淮的坏话,就算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你他妈接近我不就是想对付他吗,现在你说什么毁谤他当然都可以,不过休想老子会信!”
就算秦淮从来就不是个东西,但我知道,他也不是坏人。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怎么会不比眼前这个人更了解他。
“我知道你不会信,不过难道你不想知道柳晓葱逝世的真相?”
我陡然一惊,心普通一跳,瞪大了眼睛:“什么——柳晓葱不是秦优杀的吗?”
“天真。”他斩钉截铁地用两个字给我下下定义:“你还真以为自己很了解姓秦的。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再一心一意地把整颗心都放在他身上,你爱谁都不会有错,却偏偏爱错了秦淮这个人渣。”
“你他妈不也是个人渣!”
他已经扒除了我的裤子,似乎没有耐心做前戏,抬起我的双腿,腰上一用力,直接就顶了进来,我被弄得眼前一黑,听到他抱怨似地,“如果你能在这一年里爱上我,哪怕到现在都只有那么一点点我也有信心让你忘了他,可是我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白痴,单恋一个人二十年难道真的不累吗,季佐纯?你这白痴,爱上这种不值得的人最终受伤的人只会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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