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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不是小四儿,小四儿只是个普通的青衣奴才,为人胆小如鼠,成不了气候。而且小四儿没有这样的本事与心计,能够不被发现的进入戒备森严,被重兵把守的曾重天牢。”
我惊讶的抬起脸,看着他深黑的眼。
他说,“而且,小四儿没有你这样灵动晶亮的眼。”
我眨眨眼睛,挫败的叹口气,委屈的弯起嘴角,“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真的很疼,”低头看看手腕,嘴巴更瘪,“都流血了。”
他锐利的看着我,我真诚的看着他。这人还真是谨慎。
终于,他慢慢将手放开,我立刻撤手后退,没想却带得他一个趔趄,居然从床上翻了下来。
原来,他刚刚放手之时,已是力竭,即使我不让他放开,他也已无后续之力了。
我看他摔落后床上露出的一把匕首,寒光闪烁,所在的,正是他刚刚搁在身后的手所放的位置。
不禁打个寒颤,吞了口口水,如果我刚刚的回答,令他不满意,眼神有一丝的不真诚,动作有一丝的作假,是不是这把匕首已经在我身上了?多了个血窟窿……了吧!
怪不得那个晖王会将他用精钢铁链锁住,他的确不容小窥。
这匕首藏哪儿的?我给他擦身时居然没有发现。
看来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啊,必定是处处危险,处处算计,才造就了他这样多疑谨慎的性格,就是这样的谨慎,不也是着了他哥哥晖王的道吗?
不禁又开始同情他。
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急速的上前,费力的将他扶上榻,他也很是配合,任我帮他扶靠着倚在墙上。
靠好后,居然抓了我的手,凑到了唇边去舔。
我惊得一抖,看他只是为我清理伤口,赶忙瞥开眼,我哆嗦着另一只手,指着铜盆说:“这儿有清水的。”心里默念,消毒,消毒而已。
然他却点点头,又舔了几下,方才住口。
看我绯红的脸,他说:“我的唾液有治愈的功效。”语气毫无起伏,就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丝毫没有对刚刚的行为有多暧昧的自觉。
然后补充一句,“算是对你为我清理治疗伤口的回报吧。”
我挑眉,这就算回报吗?那你刚刚伤我怎么算。
我嘀咕:“原来你知道是我帮你清理治疗的啊,我以为你浑身麻木没感觉了呢。居然想用刀戳我。”
瞄他一眼,希望他良心发现。
他两眼无波的看着我。
我挫败。
无奈的举手细看,却发现之前疼痛的伤口没有了,皮肤光洁如新,只剩一个淡淡的印记,证明这儿曾受过伤。
这世道,都些什么人啊,一个个都这么牛。
耀月袍袖一摆,造出个幻境。
若尘纤手一指,消灭个妖精。
眼前的人那啥一伸,来个伤口无踪。
乖乖,可叹我还一直认为自己的本事大,跟他们一比,惭愧,惭愧。
看着他的唇,我想说,你这浑身的伤口,嘴巴能够碰得着的,自己那么一舔,不是都能好了?多简单呀。
然又一想,他自己抱着自己的腿,卖力的舔啊舔的样子,那画面,想像起来,让人想笑喷,这不成动物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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