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哪里是在说话,而是拿一把把刀刺到北宫伯青的心上啊,太夫人的颜外之意,是在指责北宫伯青为了妻子面逼迫母亲和有身孕的秀娘不能活啊。
“娘、、、”这样的罪名,北宫伯青知道自己是真的伤了母亲的心了。
太夫人摆摆起,在丫头的搀扶下站起来,“伯青,娘就不打扰你了,你和你妻子快吃吧,莫让饭菜凉了。”
北宫伯青看着母亲凄惜的离开,这才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王氏此时恨死太夫人了,这哪里是希望北宫伯青和自己好,跟本就是在指责北宫专宠她。
只是王氏知道此时不能任性,走过去轻声劝道,“伯青,你过去看看秀娘吧。”
北宫伯青犀利的眸子深遂的让人看不透,他望着太夫人离开的方向,淡声道,“吃饭吧,莫等饭凉了。”
眼下他已无脸去面对母亲,还有那个一双恨意的瞪着自己的秀娘,想想这阵子和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他突然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儿子。
连妻子和母亲之间的关系没有处理好,让三个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眼下又做出这种事情来,况且只要和秀娘扯上关系,总会让他忍不住发脾气。
她是该恨他,她与其他的女人当然不同,他仍旧记得她说过的话‘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这样的女人,他强要了她,又把所有的错怪到她身上,相比之下,显得他跟本不是人。
“伯青,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的任性,听娘的让你纳姨娘,不然也不会弄出今天这些事情。”王氏掏出帕子掩嘴哭了起来。
细看那低下哽咽的眼里,全是恨意和嫉妒,她的伯青眼里除了她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可现在看伯青的眼神,那是在想别一个女人。
他的心软,她明白。他定是觉得对不起秀娘了吧?那样对一个女子,眼下那个女人又给他怀了孩子,这让她嫉妒,嫉妒的有种疯狂的想法,除让秀娘在这个世上消失。
误会(下)
北宫伯青见到妻子哭,并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哄她,只淡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不是一个好儿子,我去书房,你一个人在吃点吧。”
不等王氏开口说话,北宫伯青大步离开,他不是傻子,不是不知道王氏的心思,这些年来,任王氏的性子,那是他真的爱她,可在爱妻子的时候,伤了母亲十年,甚至委屈母亲,忽视母亲的心,这样重沉的压力,让他喘不上气来。
现在又多了一个秀娘,那个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面对这些,他都有责任。
王氏望着没有一点留恋大步离开的北宫伯青,身子一软瘫软到地上,纳玉见了忙上前去搀扶,“夫人”
‘啪’的一巴掌,王氏回手给了纳玉一巴掌,眼里满是恨意,若不是这个吃里趴外的,怎么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
纳玉自知自己做错了,也不敢说话,紧捂着嘴跪在地上。
扶辰过来扶起王氏,王氏仍旧瞪着纳玉,“我这次回去,老夫人说要给二少爷找个通房,纳玉你一会收拾东西,我让人派你回王家。”
王氏嘴里的二少爷,正是王中攸。
“夫人,奴婢愿伺候夫人,求夫人不要送奴婢走。”纳玉怎么不知道二少爷是谁,给二少爷做通房,那不是往火炕里跳吗?
王氏笑里带着恨意,“给二少爷做通房可是求不来的好事,我是念你在我身边伺候这么些年,才看得上你。”
一边吩咐扶辰,“叫人进来送纳玉回去。”
扶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那边纳玉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的?还委屈了你?”扶辰退出去时,还能听到王氏的咒骂声。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长生 福晋休夫 全世界都不知道我会死遁 异世荒岛求生记 穿书之家有病娇反派/穿书之家有反派 非正经降灵师[穿书]/穿书的错误示范 嫡庶争夫 嫡枝难嫁 大漠狼后 被攻略系统(快穿) 重生之夫郎以为我是渣 小相公 妖孽正太 职业替身不谈恋爱 不高冷[星际] 娘子绝色,深藏不露 巨星指南(古穿今) 斗破龙榻:弃妃也疯狂 异世之浮世清欢 穿越之小妾要休夫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唐小芯回到了八十年代,身上就剩下一块钱,不行,她要发家致富。生意红红火火,小姑子婆婆弟媳来找麻烦。而且,她还要对付家里那头饿了二十多年的狼。媳妇今晚咱们继续打妖精。不行。媳妇难得有空,咱们...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