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摆摆手,云淡风轻地逗弄绿鹦鹉,“吏部党暂时落下风呗,多大的事儿啊?”
“吏部党?”
“吏部党和户部党把持朝纲争斗多年,各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是近几年两党此消彼长,吏部党有一党独大的趋势,估计这次是打算彻底铲除户部党。”
这党那党的,把龙慕绕得晕头转向,他一门心思就想问:“蒋初是哪个党的?”
老头恨铁不成钢,声音陡然拔高,“他这么大个吏部文选清吏司郎中,你这榆木疙瘩还好意思问他是哪个党?”
龙慕呵呵讪笑,“跑扬州来查骆封的?”
“骆封充其量就是个小鱼小虾,他是来搜集户部官盐私卖的证据的。扬州城的官员除了我老人家,全都牵涉其中。”
“是是是!您出淤泥而不染!有您什么事儿啊您跟云游神仙似的,倒骑驴的张果老被狗咬的吕洞宾都比不上您绝世风范。不过,您知道的可真多啊……”
“你先打住!”老头把逗鸟棍一扔,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发誓:“本人四六不靠着三不着两,在扬州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年纪大了,耳聋眼花,什么都听不见。本人以花草为生,于花草一道通天彻地无所不知,但凡剪枝、嫁接、培土、施肥……本人简直就是鼻祖太尊!”
“是是是是!您就是生不逢时,您要早生个几千年,您就是那神农氏,华夏百姓全指着您活命呢!”
老头也不尴尬,乐呵呵地拖着龙慕下回廊进庭院展示昨晚折腾一宿的成果,“瞧!挖了我三个时辰,这紫藤终于可以装车搬回家了。”
龙慕望着满地曲里拐弯的枯黄藤蔓,眼角直抽搐,蒋初最喜欢的紫藤就这么完蛋了?
当晚,龙慕躺床上睡不着,暗自神伤:不知他睡了没有,前路凶险不知他能不能应付,在湖州当个纨绔子弟轻松闲适过一辈子多好啊,唉……户部正占着上风,也不知怎么做才能帮他……
翻来覆去大半夜,东方泛白稀里糊涂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龙慕是被活生生叫醒的,顶着俩硕大的黑眼圈没好气地说:“随他们闹,管得了吗?”
师爷使劲摇他的胳膊,“老爷,雨墨来了……”
话音未落,“腾”龙慕弹起来,语气还是很平静的,“哪个雨墨?”
“有几个雨墨?”
“呼啦”,龙慕狂风般刮了出去。
雨墨闪着俩水汪汪的大眼睛左一眼右一眼把龙慕全身上下扫了一大圈——居然还穿着里衣,笑嘻嘻地跪下来磕头,“大人……”
龙慕一把将他拎起来,“你家公子怎么样了?”
“不知道,要从济南府回京了吧。”
“啊?”龙慕呵呵笑了两声,赶紧转话题,“你家公子写信了吗?”
雨墨掏出来,双手递过去。
拆开来对着日光一个字一个字细读,内容极短:即日起,令扬州各官衙铺路搭桥疏通灌溉渠道,以备不时之需。
信件最后写道:不必挂念,等我回来。
龙慕呆呆注视着落款,两个工整的颜字正楷——启鸿。心中五味陈杂,不知做何感想。
吃完午饭,拉着雨墨细细询问蒋初的近况,雨墨直挠头发,“在京里,十天半个月不回府,没日没夜呆在衙门里,去了外地,小的就更不清楚了,天天也不知在忙什么。”
龙慕问:“他们到底要扳倒谁呀?”
雨墨左右瞟瞟,见周遭无人,凑过去悄悄地说:“户部尚书李大人。”
“啊?”
雨墨乐呵呵地说:“听说两党之间龙争虎斗几十年了,圣上都束手无策,偶尔某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出面调停调停,能安生一段时日。不过,看现今这形式,这是打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唉……何必呢?”
雨墨托着脑袋无精打采,“早前,听吏部一个大员私下里说,咱大明朝不败则以,败就得败在这党争上。成千上万饱读诗书的人中龙凤兵分两路上阵厮杀,最后受害最深的必定是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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