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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第2页）

他差点放声高歌《弄臣》中的一曲，并改编成《命运善变》，但是那好像有点太抓马了，也容易刺激到老布鲁斯的神经，而且没有这个必要——并且自己不是很会唱男高音，根本上不去。

杰森被他居然会回应惊呆了：“那温柔的蔷薇刺，在我心脏中间，现在扔扎着。这是我可怖的第一次恋爱。”③

蝙蝠侠忍无可忍，你们两个在一起发什么神经啊，你和凯恩又不是恋爱！！

“文学青年的聚会请去楼上书房。如果要讨论义警的行为准则，可以留在这里。”

黑幽灵也不玩的，他知道这些人都不会坦率自己的健康问题，装作手欠的样子撩了一下浴袍，什么都没撩起来，被谨慎备战的蝙蝠侠一记手刀砍在小臂上：“还不错，没有受伤。健康的备战状态。”

蝙蝠侠在下一秒扯着自己的披风遮住杰森，怒视远道而来：“黑幽灵，你应当注意身份，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想到这个小混蛋会隐晦的炫耀自己有父母，立刻补充了一句：“你希望托马斯和玛莎知道你在破坏别人的牢固不破的婚姻吗？”不离婚，这个关系真好用。

黑幽灵反击：“你觉得他们希望你和自己的养子结婚吗？”

蝙蝠侠对此无所谓：“他们只希望我活着，并且结婚。”至于你，你和你的杰森老师一向被认为有暧昧的‘家庭教师和小少爷’的故事项，有人竟无耻的在蝙蝠聊天室里分享自己的同人文文包，简直浪费能源。

杰森不希望自己的老蝙蝠被触及伤心事：“嘿！别用父母来互相攻击。”

蝙蝠侠无可奈何的望着他：“刚刚我们聊了一下，即使是没有不杀原则的黑幽灵，他也认为你做的有一些…”

黑幽灵同样希望他身心健康：“不必要。超出了威慑的范畴，血腥令人兴奋，小杰鸟，我知道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但你少考虑了一点。”

杰森低沉的问：“什么?”

“你忘记了罪犯是多么卑微、扭曲、愚蠢而迷信，狂妄无知又欺软怕硬。就像一群得了狂犬病的疯狗。”黑幽灵露出一种冷漠又傲慢的语气，长睫毛微微垂下，钴蓝色的明眸中满是傲慢和鄙夷。他的声音低沉而轻柔，像一双温柔的手拂过他的身体：“你想灌输给他们的秩序，他们不能理解，那指令太复杂了。到我这里来，杰森，我会教给你…驯服他们的鞭子和指令。”

杰森脸上发热。凯恩真的太懂我了，我只是想告诉他们，他们怎样伤害别人，就会怎样被我惩罚。Bat不能理解我，也不愿意相信我，他甚至不愿意在睡觉前跟我聊天。

经常熬大夜，天亮了才爬回床上的蝙蝠侠——（。-ω-）zzz

黑幽灵知道自己这身装甲有多性感，以及自己现在单手抱着头盔，身姿挺拔而姿态优雅——他在不训练的时候常常上网观察舆论：“无意冒犯蝙蝠侠，但他不懂得如何使他人驯服。我们亲爱的蝙蝠会利用恐惧，也会装作被动的‘吸引’他人。但驯服一个组织，控制一些哥谭的帮派，让人们身心顺从依附，在献出自己中获得快乐，因为触犯戒律而恐惧的瑟瑟发抖，这些事他真的不会。”

蝙蝠侠看到他脸红，心里咯噔一声，心说难道我一直以来保持的底线有错误吗？杰森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会跟着这家伙离开吗？他看向定位，没关系，迪克和提姆很快就要回来，他们能控制住杰森，而我能抓住黑幽灵。“没有人能再一次从我身边夺走杰森。即使是命运。”

黑幽灵掏出一个疑似炸弹的东西：“我愿意为了挚爱而战。”

“不。”

显然阿卡姆骑士没有去搞自己的事业，他还在刷布鲁斯的卡，用他定制的装备和武器，并睡在布鲁斯的床上。杰森·韦恩现在的状态好坏参半，他身体健康，心灵上也大概满足，但有很多汹涌澎湃的情绪总是无处发泄，总是想做的比布鲁斯允许的更过分一些，又希望得到布鲁斯的准许和放纵，又想挑战他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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