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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奴仆们除了护院以外其他人在体力上并不占优,哪里经得住这种折腾,从被一把摁在地上开始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等被捆好了之后像猪仔一样满地打几个滚就累得气喘吁吁不行了。
确认门口无碍后,留下守门的人,其他人带着狼进入宅子内部,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闯,从各个方向进入的娘子军分工明确,有的是要抓陈家男女主子,有的是要占领账房和库房等重要场所,还有的是要去找秘库,把不能见光的秘密都翻出来,沿途遇到抵抗的要么一箭放倒要么狼奔上去吭哧来一口。
雪亮的箭矢和狼加在一起的威慑力,让陈家大宅内的哭喊声惊天动地,正院里的陈家主刚得了门房的紧急禀告,还没反应过来呢,后脚雪亮的箭矢就射到了眼前,噼里啪啦落在脚下,射穿长衫的衣摆钉进地面,一下子就将人钉在了原地无法走脱,呆若木鸡地被进来搜人的娘子军当猪捆,这时候神思归位破口大骂也都晚了,同处在屋中的下人们也在死亡的威胁下束手就擒,乖乖地抬着捆成猪的陈家主去指定地方暂时呆着。
男主人受此侮辱,女主人也逃不过,陈夫人除了一身衣裳完好之外,头上和身上昂贵的珠钗金饰全都摘了下来,包括鞋子上装饰的珍珠也给拆了,过程中难免扯散几缕头发弄花了妆,捆绑后抬出来的形象就有点不佳,叫骂声撕心裂肺,娘子军哪里会理她一个字,最终还是她自己骂累了骂哑了安静了。
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的陈景蕴一身睡衣被抬到软禁父亲的院子里,他是唯一没被捆着的,就他全身骨折的伤,不绑也逃不了,同时他也是表现最惊恐的一个,歇斯底里地叫嚷,陈家主被他嚷得心火爆炸扇了他巴掌这才安静下来。
第1202章返回福县去报仇(七)
陈家这偌大的老宅住的不止陈家主这一房,还有他的同胞兄弟都在,于是男主子们一起被关在这一处,女主子们关在陈夫人那一处;小妾们属于半奴半主但确实是好日子过着于是单关一处;孩子们不分嫡庶,只按年龄和性别,七岁以下的关在一处,超过年龄的再分男女分别关着,需要人照顾的婴幼儿由娘子军负责,反正孩子们的院子里不见奶妈这样的成年人。
搞定了这些大小主子们后,其余的就是不同等级的仆役了,哪怕是有体面的账房和大管家这会儿也全失了曾经的体面,简直就跟赶鸡赶猪一样,从老宅子的各个角落赶出来,驱逐到宽敞的前院及相邻的院子蹲着,在这过程中,身上牵扯有往年案子的人陆陆续续地从人群中消失,关到了别的地方。
在这一片混乱中,唯一被放过的只有陈家唯一的少奶奶蒋氏,她在陈家不当家,陈夫人快要六十的人了还没放下主中馈的权力,因此蒋氏一双手还算干净,最严重的也就是仗责驱逐自己院里几个偷懒耍滑的仆婢,因此她和自己的孩子以及身边下人得以留在所住的院里,苦于消息断绝不知外面情况,惴惴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被拦在警戒圈外面的百姓离陈家老宅的围墙并不远,时不时地就能听到墙里头传出来的惊惶失措的尖叫声,但更吓人的是正门外头大王的应和声,那一声声穿透力极强的狼嚎饱含着丰富的意思从大宅深处传出来,嚎得人心里发颤腿发软。
“狼啊,这哪里是狗,这分明是狼!”坚守在警戒圈外不走的百姓头皮发麻瑟瑟发抖,怕成这样也不走,走了哪有热闹看,真是舍命看热闹。
街上的巡街衙役最先得到百姓的报案,赶过来查看情况时同样是不得入内,摆出衙门的名头也不好使,问起来就是里面在办事闲杂人等退让。
巡街衙役也深知现在情况不是他们小小衙役能干什么了,撒腿跑回衙门报信,衙门里头,舒英派来的副手正在跟县尊的师爷交涉矮山寨水匪劫船的事,祁可虽然画了路线图,但那图纸太粗糙,大军出动剿匪肯定要找地方官拿本地舆图,互相对照之下画出更便于行军的路线。
衙门里正头大怎么又是祁可,就收到了巡街衙役带回来的惊天消息,陈家被人武装寻仇,带队的人手下有很多狼,巡街衙役们在那短暂停留的时间里听到四五声大宅里的狼嚎。
舒英的副手还没走呢,听个正着,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心,有个糟糕的预感在心底里漫延上来。
带狼的,一群狼,该不会又是祁可?她不是报复了矮山寨此时应该在返程的水路上吗?
师爷紧急上报县尊,县尊听得背心也是直冒凉气,叫上手下所有属吏,除了留守衙门的衙役,其他人全部带走,赶去现场。
舒英的副手也跟去看看情况,如果事态不妙,免不了还得他们柏家军出动一回。
第1203章返回福县去报仇(八)
一群人匆匆忙忙赶去陈家,这时候全县百姓几乎都全家出动来看热闹,四面八方乌泱泱的人群往陈家大宅涌去,幸亏县尊带的人手多,老百姓对官差又有一种天然的敬畏和恐惧,忙不迭地让路,县尊一行人这才没被人潮堵得寸步难行。
虽然一路让行,但行进速度远比不上平时,费了不少时间才终于到达了警戒圈外面,但同样是不得而入,娘子军的弩箭全都对准了他们的脑袋,敢闯一步就叫他们脑袋一花,包括县尊在内,一个个都恼怒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带头的人是谁?这是想造反吗?立刻缴械束手就擒!”负责治安缉捕的典史当先站出来。
典史的话说得没错,但回应他的却是雪亮的箭矢,嗖嗖四箭从围墙方向射来,精准地穿过他的衣袖和裤腿,箭头落地的冲势带得人站立不稳,踉跄两步后一屁股坐下,箭头穿透路面石板,人就这样被钉在了地上。
满场一片寂静。
守路口的娘子军端着手上的弩依旧笔直站着,动都没动一下,箭头微移,现场这么多人,这箭头对着谁就很微妙了。
“保护大人!”师爷惊惶失措地大喊,率先挡在县尊身前。
衙役们赶紧围上,形成一个包围圈,将诸位大人挡在里面,捕头们带着身手最好的手下站在最前面,腰刀出鞘与娘子军对峙,脸都吓白的典史被众衙役七手八脚地折了箭杆扶起来,上下拍打一番未见伤口,这样的准头又是让人一激灵。
舒英的副手越众而出,站在了捕头的最前面,出面交涉。
“别动手别动手!冷静点,大家都冷静点!”
面前的娘子军没动作,但副手却感到了凛冽的杀气,来自身后的高大围墙,多年沙场经验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瞄准了,稍有不好估计飞过来的箭矢就不只是扎穿衣服了。
“我是本地千户舒英大人的副手,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里面祁老板办事,私人恩怨,地方官不要插手。”站路口的娘子军当中终于有一人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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