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信日夜兼程,脑中不断推敲着幕后的种种阴谋诡计,想要捋出更多信息,奈何识海中有关杨辟尘的记忆被切得支离破碎,毫无逻辑可言,根本无法捋顺。
李怀信觉得脑仁疼,回过头,才发现夺舍狗身的冯天慢慢腾腾,落后老远。
“累了么?”
李怀信停下来等它:“四条腿不应该跑得更快?”
冯天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搭理。
“冯小天。”
李怀信无可奈何,折回去,在它面前蹲下身:“夺舍谁不好,你夺舍狗身,短期内当然难以适应,都叫你别跟来了。”
不夺舍狗身难道夺舍人?当时那种情况他有得选么,冯天一开口:“汪汪……”
算了还是闭嘴吧。
“沟通实在太有障碍了。”
李怀信盯它片刻:“要不你试着学学人话?”
冯天只能腹诽:学你大爷!
李怀信见它忍气吞声,也不捉弄了,张开双臂:“要不我带你一程?”
冯天毫不客气,直接往他身上扑,攀着胳膊往肩膀上踩,即将登顶,被李怀信一把扯进臂弯,牢牢箍住:“真有你的,还想骑到我头上,老实点窝着,再蹬腿儿就把你扔出去。”
月色如霜,将身影拉长,凛冬未过,仍是一片萧瑟景象。
远处灯火阑珊,有酒家下榻,李怀信一沾床就乏得睁不开眼,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见自己年幼时,看见天上飞过一只白鹤,便弃了书卷奔去追,绕着皇城内高高的宫墙,一直跑,一直跑,身后年迈的公公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他:“二殿下,二殿下,别跑了,等等老奴啊,那边就是前殿了,您这样乱闯,莫要冲撞了圣驾。”
“那只鹤……”李怀信这才停下,气喘吁吁地指向天空:“上面有个人。”
“是……是……”公公已经喘得续不上话,半天才说完一句:“……天师……入宫了……那位乘鹤来的……是天师的二弟子。”
李怀信匆匆一眼,竟是见过这个人的,只在眸中印下一片瞬息掠过的背影,眨眼间,便又消失无踪。
随即梦境一转,黑夜降临,入目是一条积满残骸,被鲜血染红的河流。幼时的李怀信站在断桥上,惊恐的看着长平之役后的战场,早已吓得头脑空白,魂不附体。然后一个略显苍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诱导他,支配他:“二殿下,走过去,站上去。”
像是□□控了,他不能自己,倏地,心口一痛,李怀信怔怔然,神智涣散,瞳孔失焦,只于茫茫中看见一柄浮尘,细韧如针,千丝万缕般扎进胸膛,须臾,便潺潺溢出鲜血,将银丝染红。
那声音低沉极了,响在耳际:“吾以皇室正统,天家血脉,祭大端数十万军魂,平灵怨,定长平。”
浮尘一甩,血洒长空。
小小的身影如纸鸢,坠下断桥上的祭台……
贞白骤然睁开眼,已置身长平,面前的景象变得格外熟悉,仿佛历历在目,她转过头,目光便落在远处那座断桥上,与李怀信神识中的断桥同出一辙。
所以,他也曾是,这四灵阵的献祭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李怀信:我不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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