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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凯斯。
回去的路上我在心里默念了一次那个男人的名字。的士司机是个十分健谈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锲而不舍地试图和我搭话,但车内的暖气却让我有点儿昏昏欲睡,我跟他说了没两句就觉得眼皮好像被胶水黏上了似的。但我又无法真的睡着,整个人觉得既兴奋又疲惫,矛盾极了。
我让司机先生打开了电台,午夜女主播温柔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响起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空灵感。她在读信。先是读了一封男人写给女人的情书,又读了一封儿子写给母亲的家信。我分别不出这两封信写的到底好不好,只是对如今这个年头还有人写信而感到惊讶。女主播读完信,电台开始放歌,司机小声地跟着哼唱着,我把头靠在车窗上一动不动。
下车前,他对我说:“想必今晚你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小伙子。”
“是的。”我朝他点点头,我这才意识到我仍然戴着艾米丽给我的面具。
布莱恩·凯斯。
我坐在房东太太家门口的台阶前,这个名字又一次在我的脑海里响了起来。房东太太的房间已经熄灯了,整个街区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窗户还亮着。我很少在这个点回来,因为不想撞见夜里喝酒发疯的房东太太。如果是夏天,我会拿着我的滑板在大街上乱转。但冬天里我不敢这么做,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总是要好过寒冷刺骨的室外。
我把面具摘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接着站起身来,尽量不发出声音,准备悄悄地溜进去,但是我刚一走进去,那个大胡子男人就出现了,他“啪”地一下打开了客厅的灯,我条件反射性地闭了闭眼睛。
他穿了一件深紫色的珊瑚绒睡袍,手里拿着咖啡杯,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罗伊,你这么晚才回来!”他发出一声惊叹。
“不关你的事。”我说,“让开。”
“我说,嘿,你应该懂点礼貌。你要吃点东西吗……”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头钻进了我的地下室。
老实说,我觉得这个大胡子男人似乎搞错了什么,他该不会真的把我当成他儿子了吧?
我脱掉了衣服,在钻进冰冷的被窝前,我拉开了扔在墙角的背包。背包里面躺着几本破破烂烂的课本,我随便拿了一本书,翻到了某处空白的页面。
布莱恩·凯斯。
这是今晚我最后一次想起这个名字,我把它写在了我的书上。
整个假期我都和尼克待在一起。
他住在贫民窟靠近外围的地方,一幢自建的三层小楼,小楼里满满当当地塞了将近快二十个人,大多数都是一些失业者、小偷、妓女。尼克住在顶层的阁楼,他一个人住,没人敢上来招惹他。这些人不太愿意提起尼克,因为他们都知道,尼克是“鲨鱼”巴泽尔的手下,而巴泽尔则是这片地区最难缠的地头蛇。
尼克靠在窗户边抽烟,我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告诉了他,包括安娜的舞会、对我进行骚扰的爱德华,还有那个布莱恩·凯斯教授。
尼克很感兴趣,他是个瘦削的青年,比我大三岁,有一半黑人的血统。他念完小学就没再读书了,一直生活在贫民窟里,有时候会跟着巴泽尔做事,但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很闲。
他一直在听我说话,不时笑上几句,尤其是当我讲到爱德华那部分的时候。
“我早就对你说过,罗伊。”他的嗓音有些哑,“你迟早会被这些同性恋给盯上。”
我不以为然,“他打不过我。”
“哈。”尼克低声笑了一下,“你得小心一点儿亲爱的,下作的人总是会找到办法的。”
我耸了耸肩,尼克给我扔了一支烟。
“所以呢,你现在觉得你也变成同性恋了吗?”尼克漫不经心地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我真的不知道。
“换一种说法吧。”他坏笑道,“你想操我吗?嗯?还是想被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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