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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珑闭着眼睛,触觉极其敏感,叫以然在脸上啄来啄去的,不住的往后闪,以然却用一只手从后面托住她头颈,不叫她躲开,廷珑避之不开,伸出双手撑在他胸前,这点儿若有若无的推拒,对以然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慢慢的,细细碎碎的亲吻从额头到眼睑再到腮边、颈侧,廷珑襟口的扣子也被探索着解开了,以然整个人就合身压了过来,廷珑猛的倒在床上,忍不住“哎呀”一声,以然听见,慌忙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廷珑正羞着呢,也不说话,只反手在身下摸出个栗子来,以然看了,嘿嘿笑了一声,伸手接过扔到地上,又俯□来。
半晌廷珑又是“哎呀”一声,从身下摸出个青枣子,以然咬牙切齿的盯着那枣子,然后站起身来,一把将廷珑从床上抱了起来,廷珑猛然失重,吓得忙伸胳膊勾住以然脖子,以然三步并作两步,将她像端簸箕似地端到一旁的床前桌上放下,廷珑坐在桌上,勾着以然的脖颈,低头看着他烧红的眼睛。
以然看着廷珑红着脸,眼睛水色荡漾,气息微喘,猛的向前重重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然后转身走到床前,一把将褥子拽了下来,用力一抖,一堆枣子、花生、栗子就哗啦啦掉了一地,抖完又伶手俐脚的将褥子重铺到床上,自己爬上去将四角都捋平了,然后喘着气走过来,伸手凌空把廷珑抱起,一步步送到床上,轻轻一扔。
廷珑躺在床上,看他站在床前忙忙活活的放下帐子,接着就连撕带拽的脱了外衣又去解袍子,眼看打了赤膊,忙又闭上眼睛,就听耳边一声轻笑,身上就是一沉,廷珑不知怎么面对原先看着斯斯文文的以然忽然兽性大发,只得把眼睛闭的死紧,嘴唇被他含住,舌头蛮横的往她嘴里钻,廷珑闭紧牙关不敢呼吸,闭气良久,实在忍不住了,才一吸气,那舌头就趁机顶了进来,一下一下的追逐她的舌尖在嘴里乱拱,廷珑忍不住牙关一合在他舌头上咬了一口,以然灵巧的缩了回去,廷珑趁机偷偷咽了口唾液,就听以然一声坏笑,顿时面红耳赤,闭着眼睛胡乱抬手打出去,却叫以然一把握住,抓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含在嘴里。廷珑顿时半边身子都麻了,睁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以然盯着廷珑的眼睛,嘴唇沿着指尖往下,从掌心到腕侧亲到手肘,肩膀,然后整个人合身压在廷珑身上,一下一下的去咬那耳珠,另一只手也不老实,从肚兜里一路向上探索,忽然,廷珑就像条活鱼似的扭着要逃,以然不许,牢牢摁住她。
廷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不能实现,只将另一只手臂盖在眼睛上,脖颈像天鹅一样向后仰着,不住喘气,靠感觉知道衣服正一件件的离开自己,害羞的像个婴儿一样蜷着,努力往以然怀里躲。以然软玉温香抱在怀,哪肯放过,整个人就合身压了上去,廷珑身上一疼,才知道自己躲错了地方,呜咽了一声,以然听见,短促的轻笑了一下,却也不敢再动,只伏在她颈侧喘气,好半天,抱着她问道:“疼吗?”
廷珑羞的说不出话来,闭着眼睛就在他肩胛上用力咬了一口,以然发笑,廷珑听了几乎要恼羞成怒了,就听他轻声在耳边问:“还疼吗?我忍不住了。”
廷珑刚要说疼,却叫他舌头探进耳蜗里,顿时轻轻打了个颤,猫叫似的“嗯”的一声,浑身都酥软了。以然觉出,下面再也忍不住,慢慢动了起来,越来越快,廷珑忍着疼,觉着自己像是起了风暴的海上的一叶小舟,随他起伏颠簸,不知捱了多久才云收雨散,廷珑浑身都汗湿了,还紧抓着以然的背。
以然结束后喘着粗气,一边抱着廷珑一句龙儿,一会儿宝贝儿的乱叫,一边细细碎碎的从廷珑发顶边嗅边亲到胸脯,廷珑身上又软又疼,气息微弱的无力抗拒,半晌,忽然试出他下头又顶在自己腰侧,才顿时慌了,手脚并用的只一径往床里边躲,以然见她吓得那个样,厚着脸皮讪脸,一把廷珑捞到身下,故意顶着她道:“你亲亲我,今晚就放了你。”
廷珑听了,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恨声道:“睡觉。”
以然听她半是羞怯,半是娇嗔,声气娇嗲,更不肯松手,笑吟吟的看着她,老狼盯着兔子似的道:“不亲是吧。”然后就托着她的腰又往自己身下按去。
廷珑吓了一跳,不想以然这么坏,只得探身向上,飞快的在以然嘴上亲了一下,以然楞了楞,却不诚信的又低头追了过来……
廷珑从丑时就叫折腾了起来,这一天着实累坏了,等以然闹够了就沉沉睡去。以然不睡,仿佛一闭眼就吃亏了似的,侧身支着一只手臂,目光炯炯的在廷珑头脸上巡梭,抓着她一绺乌发在手里,看着她睡得气息匀称,嘴唇微微嘟着,盯着盯着就做贼似的偷偷亲一下,大半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睡下。
廷珑几乎是才一合眼,就听见外头丫头隔着门帘叫起,迷迷糊糊答应一声,还想沉入梦中,忽然反应过来丫头唤的是“少奶奶”,这才真正清醒过来,记起自己已为人妇,忙忙就要坐起。一用力却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身上像是才跑了三千米似的,无一处不疼,吐了口气缓了缓,才试探着慢慢坐起,瞪了身畔的坏蛋一眼,等要穿衣服,才发现除了肚兜,别的衣裳昨夜都让以然抛在了地上,忙推了以然两把,悄声道:“快醒醒,去把衣裳捡回来。”
以然睡眼惺忪,就见廷珑伏在自己身上,只系着通红的肚兜,乌黑的长发拖在雪白的膀子上,迷迷糊糊一笑,就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揽。廷珑吃不住力道,叫他带倒在怀里,急道:“快起来,还要去给爷爷和娘请安呢。”
以然昨晚猫头鹰似的瞪着眼睛精神了半夜,此时正困得厉害,就道:“天还没亮呢。”就要揽着她接着睡,又把下巴垫在她颈窝中。
廷珑急的咬着下嘴唇,用力在他胳膊上狠掐了一把,以然疼的“哎呦”一声,清醒过来,廷珑就撂开帐子指着地下一堆衣裳,道:“快下去捡回来,叫丫头看见要笑死了。”
以然见廷珑急的好玩儿,还嘴硬逗她道:“你是我媳妇儿,丫头看了怕什么?”廷珑只立着眉毛,连推带搡的把他往床下推,以然就呵呵傻笑着光着膀子下去捡衣裳,然后钻回来,双目炯炯的盯着廷珑等着看她穿。
廷珑见了慌忙背过身去,以然看着她雪白的后背,只系着一条细细的红绳,眼神正流连,廷珑已经把中衣披了上,利索的穿好,回头一瞄,就见以然还光溜溜的坐在那发傻,脸上一红,也不理他,只扬声叫丫头把洗脸水送进来。
以然听见,嗖的一下就钻到被子里,这下轮到廷珑忍不住要笑。
米兰端了铜盆进来,一进门见姑娘脸上笑微微的,就好奇的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一会儿又见满地的花生枣子,更加惊异,廷珑瞧见,顺着她目光看去,顿时脸上一红,强作淡然洗了脸,才打发她出去找把扫帚把屋地扫了,自己坐在梳妆台前打开妆盒,在脸上薄薄的匀了层粉,又在两颊浅浅的施了些朱,以然早穿好衣裳出来,站在后头看的出神,廷珑在镜里看见回头嗔道:“傻了吗,还不快洗脸?等娘使唤人来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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