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上能打能杀的汉子不少,可会水战的,除了那玉幡竿孟康,还能沾点边外,那是一个都无。
石碣村阮氏三雄,下张村张荣,豪杰也,得一,则梁山安!
只可惜了,张平安哪怕干的是镖行买卖,可在外人眼里,终归是身在绿林,若不是逼得急了,正经人家,又有哪个会主动落草。
聚义厅内,张平安深吸了一口气,让那晕沉沉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是当老大的,可迷糊不得,恩人都走了,那就该算算这仇该咋报了!
“时迁兄弟,可在!”
“回总镖头的话,时迁在此!”
听得张平安的喊话,时迁从座位中走了出来。
“时迁兄弟,你可有那祝家庄的消息?”
“回总镖头的话,这祝家庄在郓州境内,便是新近赵官家改了个名,叫那东平府的地方。
东平府内有山名独龙山,山前有岗唤做独龙岗,岗上有三家庄子。
中间便是祝家庄,庄主叫做祝朝奉,有三个儿子,号称祝氏三杰,长子祝龙,次子祝虎,三子祝彪。
祝家庄乃是附近的大户人家,平时也做点私商生意,就是不黑不白那种,算不得绿林中人。”
“既然不是绿林中人,我梁山近来可与祝家庄有什么交集?”
“回总镖头的话,祝家庄和我梁山并无交集之处,他们虽然干点私商买卖,可也是当地豪强、大户人家,哪里有胆子明目张胆干绿林中的买卖。”
那张平安就不懂了,祝家庄既非绿林中人,和梁山又无交集,怎么会忽然就对梁山出手了呢?
斟酌了片刻,张平安忽的抬头问道:“时迁,若是我要去给兄弟们讨个公道,可还使得?”
“总镖头,莫要义气用事,万万使不得啊。”时迁急了,怕聚义厅内众人不信,忙又解释道:“祝氏三杰个个了得,又有一个教师帮衬着,此人唤做铁棒栾廷玉,有万夫不当之勇。他家庄上,还有一二千了得的庄客。”
“休长他人志气,灭我梁山威风,区区不过一两千人马,便是那铁棒栾廷玉、祝氏三杰个个了得,又怎敌得过我梁山全伙?”鲁智深怒道,他伤了徒弟,身为师傅定是要讨个公道回来的。
“鲁大师,不止一两千人!那岗上还有两家庄子,西边扈家庄,不提那飞天虎扈成,单是一丈青扈三娘,便英雄了得,两口日月双刀,一副红棉套索,东平府内谁人不知。
东边李家庄,庄主姓李名应,绰号扑天雕,一条浑铁点钢枪,背藏飞刀五口,百步取人,神出鬼没。
这三村结下生死联盟,若是有难,必互相救应,三处怎么也有一二万军马人家。
总镖头若是要攻打祝家庄,还请三思啊!”
时迁言辞恳切,祝家庄真是块硬骨头,啃不得!
“时迁兄弟,勿要多言,这祝家庄,我张平安打定了!”张平安站起身来,环视聚义厅内,“诸位兄弟,可还有话说!”
“总镖头,若是打祝家庄,洒家愿做先锋!”
鲁智深撩起袖子,拍案而起。
“愿尊总镖头号令,破了那祝家庄!”
有鲁智深带头,聚义厅内,顿时群情激奋,人人争先,誓要打破祝家庄,给兄弟们报仇。
张平安见众兄弟,人人义气,心中甚慰。
祝家庄来的蹊跷,张平安又岂能不知,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在江湖,半点不由己啊!
......
吐个槽:
宋仁宗时期,郓州驻军:雄武2指挥、广勇1指挥,武卫2指挥,威武1指挥,还有桥道、清塞、顺化、宜毅共11指挥,宋哲宗初,郓州驻第五系将,到宋徽宗,整个郓州兵力算3000至10000人左右,没问题吧?这还是要将领讲良心不吃空饷才行。
水浒,祝家庄三家人马一到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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