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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奴而臣当然不会在乎自己同坐的人什么样,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身边的这个小美人身上。要说耶律叫仁虽然只有十三岁,但是古代的女子显然成熟的早,该凸的地方凸,此时已长成一副小女人的娇媚模样,何况大辽国的女子,与奴国高大的女子相比,本就让奴国男子垂帘。
“在下奴而臣,不知、、、、”奴而臣此时到是装得人模狗样的。
耶律叫仁低垂眼帘,羞涩道,到是她身后的宫女开口回答,“这位乃皇后长女耶律叫仁。”
“那岂不是公主殿下?是奴而臣失礼了,请公主恕罪”奴而臣一听是公主,两眼更是闪闪发光。
听到他的话,耶律叫仁憋得满脸通红,却紧紧咬着唇不肯开口,到是一旁听墙角的耶律休哥扑哧的笑出声来,浑身的肥肉,因为她这一笑,也跟着颤抖起来。
“不知太子殿下所为何笑?”奴而臣脸上带着困惑。
耶律休哥心里叫了一声傻子,就在等你这句话呢,在耶律叫仁射过来的警告目光中止住笑意,一副风度翩翩的理下衣袖,不无文雅的开口道,“使臣怕是认错了,你眼前的是叫仁格格,并不是公主。”
耶律休哥的波澜不惊而又无辜的表情,与耶律叫仁勃然大怒相比,那真是让人不得不称绝的对恃啊。
远处的众人听不到,全是近处的几个临坐确将一切清楚的看在眼里,果然,这太子爷是惹不得的主啊,能当着人家的面揭人家的伤疤,这种厚颜无耻的事情也就她能做得出来,何况那伤疤还是她给划上去的。
奴而臣把捧得美人欢心,却适得其反,脸也乍青乍白,干笑几声,便安静下来,耶律叫仁心里更是恨啊,自己想使用美人计利用这个蠢货对付一下耶律休哥,不想竟然被当众指着鼻子揭短,心下火气是越来越大。
到是左熬飞,见奴而臣吃憋,心里大爽,任谁心爱的女人被人窥视,都会不好受,他当然也不例外,当然了,此时也是在心爱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时候了。
“不知使臣大人何时有时间,在下左丞相之子左熬飞,在京外有一座庄园,听闻奴国向来善骑射,不知可否见识一下。”左熬飞哪里像一个十四岁的小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原来是左相之子,久仰,庄园?不知这庄园、、、、”奴而臣当然看得出这小子的目地,怕是在女人面前显摆吧。
“是啊,这庄园也不是很大,前些日子有奴才骑马绕一圈也只用了一天时间。”
“嗯,不错,我以前也有那样一匹老马”耶律休哥不可一世的鼻孔朝天,挥挥手,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众人先是一愣,不明白太子殿下何顾说出八杆子打不到的话,下一秒有些先反应过来的忍不住嗤笑出声,附近好事的不明何时,低头相问,继而这要一个传一个,众人顾及着上面的皇上,如果不是碍于左丞相在对面往这边瞪着眼睛,早就笑得人仰马翻,现下只能憋得脸红脖子粗。
奴而臣终察觉出些什么,见情势不好,慌扯开话题,“叫仁格格你们大辽国女子夏天穿这么厚也能奈得往热,可敬啊”
其实奴而臣是想说自奴国女人穿的是袒胸露背,为何大辽国女子穿这么多?说刚出口就觉得不对,就改了口,哪里发现自己的语病。
“是啊,不多穿点,只怕你们就会热了”耶律休哥哼哼一声,又将钉子指向耶律叫做二。
奴而臣已额头全是汗水,以为过来可得小试一下得到美人的青楣,哪里知道竟然成了炮筒,心下也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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