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这种事情,真是前所未闻!说出去我都怕丢了脸面体统!”
“做主子的不检点,我们也就跟着受人白眼。唉!就说为什么这几日阮姑娘三番五次地找上门来。”
“可不是嘛,每每都提着糕点篮子来看少夫人,看到是看了,也不知看完又去了哪里。阮二姑娘亏是张厚脸皮,竟就说出来了,说完眼巴巴地撞在柱子上,这又是何必。”
撞柱?
“这血溅的,又说那番话,也就只有道爷和他身边的书童愿意搭理。我看啊,再不叫大夫,阮二姑娘是活不成了。你瞅瞅老夫人的脸色,我进宅门这么多年,头一回见。”
“噫,别说是宅门,这种事撂在外头也是少有的,哪有自己说自己与有妇之夫通奸的姑娘!怪道我昨日出去采买,听西市的王阿婆说出那番话。”
“说什么?”
“说阮家是要大祸临头,血债血偿!”
窃窃私语。
顾扁舟笑着看一眼斐守岁身后的阿珍,他抬手拍了两下,屋内顿时安静。
听薛老夫人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全府上下的老婆子小丫鬟都在这屋里了,门外站着的又是何许人?”
“想是有贪玩偷懒的,老夫人不必理会,”是月星,“不知老夫人……这阮家姑娘如何是好?”
“她?哼!”
斐守岁妖身的瞳见屋子红柱边,躺的还真是阮二姑娘。至于她额头流血,面容惨白,身边给她把脉的谢义山一脸苦色。
“道长,这妮子死有余辜,你不必看了!”
谢家伯茶翻了翻阮沁夕的眼皮,叹道:“要是方才劝着些,许是有救的。”
“有救?这妮子偷人,我还会去救她?”北安春愤着眼睛,掖一下衣袖,“不过是个庶女,我就算让她回去,她也会被阮家的家法活活打死!好人家的姑娘失了贞洁,嫁不出去不必说,她又是不得宠的小妾所生,死在我家媳妇这儿,还算脏了地面。”
话了,谢义山深吸一口气:“老夫人岂能无凭无据听她一人之言。再说人命关天,按当朝律法,就算贫道远在江湖也知要先救人。若是阮姑娘受人胁迫,岂不是冤了?”
虽然谢义山从斐守岁口中早知阮姑娘所作,但他说的却又是实实在在的话。这般平白无故死在他人院中,真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难瞒过众目。
余光略过白墙的血痕,伯茶不动声色地背手掐诀,抚去阮沁夕的一丝怨念,只盼昨夜见到的黑白鬼使能晚些来。
薛老夫人坐在硬榻边,嗤之以鼻:“道长请放宽心,她能胆大包天在我面前说出这番话,自是考量到了结果。我薛家有的是办法处置。阮家欠薛家的可不止一条女子性命。”
扮作老道士的谢义山实在是摸不清薛阮两家何意,他的首要是花越青,妯娌间藏着的腌臜他有些分身乏术。
见伯茶起身:“阮姑娘歇气了。”
哗然。
“少夫人,你大病初愈见不得血光,”转身,是层层白纱下的人影,伯茶朝北安春言,“老夫人,还是快将阮姑娘送去……”
“送去衙门,交给官差。”
顾扁舟猛地推开门,接口一句。
差字煞尾,像是醒木拍桌。身后跟着的王武将知其令,带领着盔甲的官差如鱼贯入,兵刃出鞘,将惶惶不安的老婆子和小丫鬟团团围困。
正坐的薛老夫人瞪大了眼,攥着帕子怒道:“你是什么人,这可是薛府!我薛府后宅,尔等粗人!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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