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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真美,人也美。”聂昭轻轻说着,不经意抬眼,看着霞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宋方州的白衬衫上,增添了一种格外的温柔。
她感觉这个人是不同的。就连他衬衫上的褶皱、袖口挽起的角度,她瞧来也分外顺眼,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是最好。
她不由就望得痴了,忘了唇边的话。
回想昨夜,当昏沉袭来的时候,她头脑中竟什么念头也没有,唯余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与从容。因为她知道,有宋方州在这里,她可以放心将自己交给他。
做了多年警员,她早习惯了千钧一发的凶险,也习惯了在凶险中孤蓬自振。
唯独这一回不同。
此刻恢复了神志,看他近在咫尺的侧影,她才惊觉一切的依赖都不是梦。
她记得聂征夷从前对她说过,说她太小了,还不懂得什么是爱。
那么如今,她好像懂了一点儿了……
她忽然想,也许今后的人生会因他而不同。即使他曾有着不堪的过往,甚至直到今日也深陷其中,可她还是愿意试着去憧憬,相信他们可以同心共济,摆脱泥沼……
宋方州当然不知道聂昭在琢磨什么,看她久久不语,不由就警惕起来,狐疑道,“你什么意思啊?”
聂昭怔愣,“什么什么意思?”
“不是,我说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赵秘书虽然是个女子,但我们当真就是——”
“谁吃醋了?某些人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吧?”聂昭好笑地看他一眼,觉得此人当真不可理喻,却见他神情并未放松,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不吃醋的吗?赵秘书好歹是个女子,就这么日日跟在我身边,有时候还帮我打领带呢,你怎么能不吃醋呢?”
“方才还‘虽然’呢,一分钟没到又‘好歹’了,宋大主编这嘴皮子真利索啊!”
“彼此彼此,聂大警官也不赖!”宋方州皮笑肉不笑地回敬她一句,仿佛极是懊恼,丢下一句“我抽烟去了”便往门外走,却又被聂昭叫住——
“你先别走。”
“又干什么?”
“那个……领带怎么打啊?”
聂昭嘟囔着,抬手拂了拂身前的发,似是这才发现头发已经长了这么多,就那么假意撩起一把,摆一副认真神情去看。
宋方州暗自窃喜,忍了笑,扬了头,双手往西服裤兜里一插,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瞥着她,“聂警官上班不打领带的么?”
“给自己打,和给旁人打怎么能是一种打法?”
“也就是说,你还没给旁人打过领带?”
“那倒不是,我给十几二十个男子打过了,眼下只是忘记了。”聂昭一本正经地说着,见宋方州神气自若的模样,不由一拍床栏,“少啰嗦!赶快教我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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