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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你还想抓住我的把柄把江初尧送上位,你有问过他愿不愿......”
“别说了。”元兰有些失控地打断了祁年的话,保养得当的皮肤此刻挤压出一道道皱纹,看起来有些可怖,“你就是不配当江氏的首席,你个小杂种,不论是血统还是别的都比不过我的初尧,你凭什么......”
祁年压下眼底的讥讽:“江夫人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还有什么想说的,不妨一并说给我听听吧。”
“你和你父亲简直就是一个死样子,表面上痴情地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实际上冷心冷情自私自利,”她红着眼颤抖着,好似面具被戳破后不管不顾的歇斯底里,“你...你怎么还有脸回来的,带着这么像那个女人的那张脸,就这样回来了......”
“你知道你回来以后,我日日夜夜里做了多少噩梦吗?你为什么还活着......你就该和那个女人一起去死!对!一起去死!”
元兰说得越来越激动,祁年黑眸逐渐变得又深又冷。
古典的油画真迹反射出元兰抽搐的面部轮廓,角落处的监控一闪一闪地冒着红光。
祁年知道江翎在监控后面看得差不多了,也懒得再和元兰说再多的话,叫了声周惜言,门外的人就带了另一群黑衣人将元兰的保镖包围起来。
在元兰震惊的眼神中,江初尧从门外走进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丧气和失望。
“妈妈。”他嘴唇嚅动了下,眼神仍是不敢望向元兰,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不愿意。”
他在回答刚刚的那个问题。
江初尧,不愿意担任江氏的首席。
说他怯懦也好,没有责任心也好,他早就受过了在父母双方都是高压状态下的家庭环境,因为一个事关利益的职位而放弃生活中其他本该美好享受的东西,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已经经历够了,又怎么会愿意在后半生继续经历这样的日子。
如果是祁年的话打破了元兰好整以暇的面具,那么江初尧的话就是将元兰一直以来的目标无情地彻底撕碎。
“初尧,你是骗妈妈的对不对。”她颤抖着的嗓音从乞求到歇斯底里的愤怒,“你说话啊,你刚刚在和妈妈开玩笑是不是?妈妈嫁到这里,忍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你上任的那一天......”
往日里典雅端庄的贵妇形象已经完全不见,元兰自己都觉得她现在像是个十足十的泼妇那样,她颤抖着手端起餐桌上百万元的瓷器,就要往江初尧的头砸去。
“不争气的东西,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生你下来还有什么用!”
瓷器划过凝滞的空气朝江初尧砸去,祁年连忙将他拉过来,清脆的“咔嚓”一声,比瓷器先落地的是祁年手里的手机。
手机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瓷器如同雪白的梨花般绽开,有几片残渣划过祁年的脚踝,深刻的痛感让他微微蹙眉,却还是先一步蹲下来去捡一片残骸中的手机。
“江先生!”
周惜言眼看着祁年的手就要扎进碎片堆里,连忙提前一步把被瓷器刮得四分五裂的手机拿了起来,却发现坏得不成样子,连开机都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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