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再是有心不吃,到底还是舍不得晾着沈星河。他咬下一口,在恰到好处的甜与几分回味的微酸蔓延上舌尖时,不辨真假地道,“拿糖葫芦来哄我,你还真是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呢。”
在沈星河出声之前,他又笑起来,“算了,你不说便不说吧。”
顾九思想,他方才问沈星河沈夜升真的是他一母同胞的胞弟,并不是非要强求一个答案。
从前他没有察觉,不过是将沈夜升视作尘埃草芥。现如今,也没必要再问。
他向来随心所欲,说算了便算了,直到将糖葫芦吃完也没再说一句。倒是想要解释的沈星河看了他半晌,才像是回过神般伸手牵住他的手,用沾湿的巾帕细细擦净他的手指。
沾湿巾帕的是温在壶中的白水,牵过来的手带着熟悉的热度,顾九思看着沈星河低垂的眉眼,仍是会忍不住想一件他知道了很久的事情。
沈星河真的很会爱人。
他这般想了,便也这般说出口,平淡地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又像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也实在太平静,太坦然,坦然到沈星河下意识抬头看清他的神色后,终是忍不住笑出声。
那笑也是不同的,像是落雨时的涟漪,弯了的眉眼里是不加掩藏的温和情意。
顾九思被那笑恍了神,想起沈星河不久前也对他这般笑过,于是记忆与眼前在此刻重合。
记忆里的沈星河说,顾九思,我登山之前也是凡人。眼前的沈星河说,“九思哥哥,我有没有说过,我抓不住你。”
像风一样,生来便不被束缚,甚至比风还要潇洒恣意又捉摸不定,无论是离去还是停留,都是你自己的意志。
哪怕你在我身边,我竟莫名其妙却又无可奈何地意识到,若你不想留,我便是拼尽全力也无法抓住半分。
所以不是我觉得我抓不住你,不是我好像抓不住你,而是我抓不住你,因为这本身就是不需修饰也不可辩驳的事实。
纵有千言万语,真正说出口时也不过是一句我抓不住你,即便它听起来是那么虚无缥缈又故作□□。
沈星河脸上的笑意更深,却在顾九思回应之前,换了个话题,“再过几日便是我十六岁生辰。”
那句抓不住还在顾九思的耳边回荡,许多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还没来得及理清,便因这句生辰怔了怔,只看着沈星河的脸,半晌才点点头。
或许连顾九思自己也不知道,他近来总是出神。又或许从来不是近来,只不过他近来出神的次数倒也确实越发多了些。
多倒很难再让人假装视而不见。
一阵风吹来,掀开了车帘,漆黑的发丝飘散在闪烁的光路下。顾九思还未伸手,便看见方才似乎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沈星河伸手过来将头发挽到他的耳后,莞尔道,“哥哥不喜欢束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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