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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焕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每一次呼吸都是烫的:“我睡不着。”
程知衍睡着时身体是热的,江焕被酒精裹着体温却是烫的,他那么用力的贴着程知衍的皮肤,能睡着才怪了:“喝了多少?”
江焕迷迷糊糊地蹭着他,咕哝着:“不知道。”
程知衍:“......”
程知衍想让江焕走远点,可他身上又很暖,和火炉似的烘烤着秋日微凉的夜,于是他就这样睡了,江焕还在嘟囔着什么,他一句都没有听见。
大概是红酒的质量不错,江焕这一晚难得睡得不错,一觉都天亮,只做了一场梦。
他最近总想要记起高中时间有关程知衍的记忆,但是寥寥无几,他和这个人几乎没有交际,怎么想都没有。
他在梦里却梦到了,他梦到了那场体育课,因为赢了球被人群簇拥,那时候不知是怎么了,那么多人看着,他的视线却拐了个弯,偏偏看到了树下的程知衍。
那一刻,程知衍也在看他,那一眼的对视却不是当年那场,在梦里,江焕仿佛隔了数年岁月长河,和当年的少年对视,他生出愧疚,觉得他应该在程知衍身边的。
又不是多大的仇。
江焕睡觉不太老实,和程知衍一起睡的这几天会好一点,大概因为在梦里也怕人跑了,睡着之后把人搂在怀里也是下意识动作,他不知道程知衍半夜挣扎了几次,反正他很顺手就把人搂回来了。
早上醒来,江焕的胳膊还横在程知衍身上,程知衍大概是因为瘦,骨架都小一点,江焕抱着他的时候总觉得心疼,那是种不自觉的反应,无法避免。
外头天已经亮了,算算时间也该醒了,江焕于是没有很老实,他不敢往下,只能向上摸了摸程知衍的脸。
江焕:“......”
江焕昨晚喝多了酒,体温很烫,感知约等于没有,眼下酒精挥发干净,意识也跟着回来了,他不信邪似的在程知衍脸上摸来摸去,成功把怀里的人摸出了动静。
“程知衍?”江焕试探问。
程知衍哑声:“嗯。”
江焕再次去探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两个人靠的太近就是这点不好,连隐瞒都没有机会,程知衍又“嗯”了声。
他昨晚就知道了,从浴室出来上床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劲,没当回事,现在也是一样,他说:“低烧。”
是没有之前体温高,江焕也知道,可想到徐枭说的话总觉得不好受,问他:“难受吗?”
怀里的人忽然动作,像是嫌江焕烦要起身,江焕连忙去拉他的谁,程知衍却翻了个身,猫似的拱进江焕怀里:“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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