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衍不想动,他有点懒得动弹,把手柄放回茶几上:“不玩。”他好像很放松。
“行。”江焕去捣鼓他那堆乐高了,很长时间没有摆弄,手法生疏,有关的记忆也忘的差不多了,回头又成了新手,还得翻看说明书。
外头突然下起了雨,细雨绵绵飘在暖色路灯下格外明显,秋雨在这个时候有了颜色,变得具象化,程知衍偏着头往外看,想不起来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干什么。
江焕盘腿坐在地上,边上爬着一只不知道什么被他端过来的猫,小猫顺着他的腿爬上去,发出细小的猫叫声,江焕时不时逗一逗它,摸摸它的脑袋,很小声地说:“爪子松开,知道我裤子多贵吗。”
程知衍似乎看到了江焕每个晚上的样子,像一部电影缓慢呈现在他面前,而他坐在影院里,只是一个看客,置身事外,沉默地看着。
其实拼不出什么东西,江焕以为程知衍在的话会好一点,他就是觉得心落不到实处,所以想要把人放在身边,结果程知衍在了,他的心又怦怦跳着,每一下都要跳出来,再被他捂回去就更难干成事了。
他抱着猫,想告诉程知衍猫在他怀里睡着了,转头看见程知衍也睡着了,歪在沙发上,很安静,很好看。
江焕把猫抱出去放在猫窝里拍了拍,又回来抱程知衍,这个姿势不可避免地让他们离的很近,江焕看着程知衍的脸,心想,这个人现在被我握在手心,这么脆弱,我做什么都行。
用力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怀里的人和猫一样醒了过来,睁着一双不算清明的眼睛,程知衍本来也没有睡得很深,只是困得有点不受控制。
他发现自己双脚悬空,贴着江焕身体的部分似乎可以感受到对方有利的心跳声,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感受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体温、心跳,彷徨地让人想躲:“放我下来。”
江焕把人往床边抱:“困了就睡。”
程知衍就是这点好,只和江焕吵嘴,争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却从来不动手,挣扎都没有过,只说:“我要洗澡。”
江焕抱的稳稳当当,很轻把人丢进床里:“我又不嫌弃你。”
程知衍立马坐起来,路过江焕时拍了拍他的肩,像个总裁大人,熟练地指挥助理:“我嫌弃,记得把床单换了。”
江焕:“......”什么洁癖啊!
程知衍洗漱完回来钻进床里,生病的时候精神不好,人总是累,待在舒服的环境里就想睡觉,江焕把他房间都搬空了,他也没想着扭捏,以往过来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掀了被子就躺进去。
可程知衍觉得不太对劲,他经常换床单,大概一个月一次,记得新被子是什么味道,所有有点奇怪,这个被子不是新换上的,好像也不是江焕之前那床,因为没闻到江焕说的不一样的沐浴液的味道。
江焕还蹲在地上,抓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新思路,看起来是要放弃了,程知衍于是问:“这被子哪来的?”
江焕回头看了他一样,不知道程知衍问的什么:“不是你让我换的?”上哪找他这么好的人啊,程知衍说什么就是什么,简直无条件服从好吗!
程知衍被江焕的理直气壮弄得自我怀疑,语气都软了几分:“这好像不是新的被子。”
江焕突然笑了声,像是没控制住:“是啊,你房间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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