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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一秒沉下脸:“别以为你自己就没事了。做错事就承认,挨打就立正,该自首就去自首。”
许嘉音会找上门来,文怡其实有点意外——但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他并不是蠢人。
事实上,恰相反,他像一只敏锐杜鹃,很知道把自己的卵产在最合适的窝里。
人生的每一步,他几乎都能选择最符合自己利益的选项。
唐毅的不够从容透露了穷途末路的讯息——会被许嘉音抛弃一点都不奇怪。那之前,许嘉音不也抛弃过许安恬吗?
对于许嘉音来说,问题只在于怎么样尽快地找到能帮他解决唐毅黑历史的人。
而他的周围,没有比苏文怡更合适,更靠得住,更有能力的人选了。
这是他的聪明敏锐,也是他的迫不得已。
“是,是,我知道。”许嘉音耸耸肩,“但你会按照承诺,帮我支付赔款,也会帮我请很贵的律师,没错吧?”——说着,他笑着冲文怡眨眨眼,“表~哥~大~人~?”
文怡也耸肩——这样看来,两个人耸肩的姿态竟真的有七八分相似,硬扯出一个笑容,并眨眼:“你也会按照承诺,做好吃牢饭的准备,没错吧?表~弟~同~志~?”
“噫。”
“啧。”
两个人同时别开头去,露出相看两相厌,多看一眼就要吐的嫌恶表情。
走出门,文怡看到自己的父亲、向东的父亲和向东三个人都在现场。
正……
咳。
……吵成一团。
“谁出这种主意?他又不是关羽你让他单刀赴会?——就算关羽还特么走麦城呢!这么危险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是向东。
“他说行就行?他当年还说给人试药没问题呢!这种事怎么能由着他胡来!你这爸爸怎么当的?”依旧是向东。
“厉向东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回家给我跪祠堂去!”这是向东他爹厉建国。
“今天就算把祠堂跪穿我也要说!——这么重要的事没人问问我?做爸的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这还是向东。
苏晏大概夹在其中说了点什么。
根据向东的回答,可能是“文怡同意”又或者“很安全”之类。
文怡听向东的语气不对——从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怕他们真的吵起来,连忙赶着两步跑过去:“东哥哥!别生气了,我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吗?”
向东听到他的声音,滞了一整秒,猛地转过身,用要把文怡揉进身体里的力气凶猛地把他摁进怀里。
隔着西装文怡都能感到他全身细密的颤栗。
手伸进外套里摸一下:衬衫后背被冷汗浸得精湿,鸡皮疙瘩透过衬衫的布料摸上去,依旧清晰得像是一根根扎着手心的针。
文怡一下就后悔了:“东哥哥……我错了,我……”
“你特么,”向东连粗口都爆出来,声音又气又急,“长能耐了是吧?这种事你也……你都不……我操。”他捏着文怡的后腰,死命把文怡往怀里塞,手抖得停不下来——文怡感到有几滴很热的液体落在后背上,烫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犹疑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向东的眼泪。
文怡的心一下就疼了。
即便是他,也从没见过向东这样的失态。
顿时后悔实施匆忙没有提前和向东通气……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提前说了,向东百分之五百的不能通过……
这么想着,文怡搜肠刮肚妄图找出一两句合适当下场景的话抚慰自己的爱人——可不是太轻浮,就是流于表面。他不由深恨自己平日没有多读书学修辞,临到头竟连恰当的话都说不出来……
……当然向东也并没有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
“啊!”
骤然天旋地转。
文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向东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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