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岭竹只能透过那块沾满他鲜血的屏障,眼睁睁的看向四个人走向小猫。
沈岭竹的手关节一片血肉模糊,愤怒麻痹了他的痛觉,紧紧的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不断有血从他的手上流下。
一滴两滴,落在他脚下的地板上,慢慢积成一小片血洼。
“离他远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戾气。
可四个玩家都没有被他吓到,他们眼神嘲弄又高高在上,像是看什么低贱的蝼蚁,只轻蔑的看一眼,就漠然的移开了视线。
他们朝着千河围去,慢条斯理的模样,故意将脚步声放的很重,一声又一声沉闷的脚步,像是踩在人心上。
玩家们用这种方式,逗弄着他们的猎物,恶劣且冷漠。
“我说,”沈岭竹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一字一句咬字极重,压抑着极致的愤怒,“离他远点。”
沈岭竹面色森冷,从高挺的鼻梁上取下他常年带着的金丝框眼镜,他的眼神没有任何遮挡,锐利冰冷,似伤人的利剑。
染血的手捏碎了镜框,在手里留下一片残片,在几个人错愕的眼神当中,沈岭竹面无表情的用一块眼镜片抵住了自己的喉咙,被捏得扭曲变形的镜框就静静的躺在他的脚边。
“你们所谓的拯救,要杀千河,但这件事也跟我有关吧。”
“之前来的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死去,我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我知道,我如果死了,你们达不成你们的目的,也会死。”
沈岭竹痛恨自己的无力,这种面对死亡的无力,他不是第一次感受了,时光好似回到了几年前,回忆都带着血色。
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孤注一掷的,以命搏命。
沈岭竹的手稳稳的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锋利的镜片碎片将皮肉划出一道红线一样的小口,伤口不深,但有血珠微微渗出。
他眼神很冷,声音狠厉:“那我们就来博,博一博谁更惜命。”
为首的越回山平静的看着他,“谁跟你说那些人死了?他们都活着,活得好好的。”
沈岭竹心中一紧,脸上依旧没露怯,“那我们就来试试。”
他没有看到,越回山的指尖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那块镜片寸寸开裂,在顷刻之间变成了握不住的碎渣,沈岭竹以命搏命的抵抗,在此刻显得格外可笑。
越回山偏过头,“把东西放出来吧。”
其他几个人点了点,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从他们手中出现。
在这片空间当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了黑色铁链的虚影。
那道道虚影慢慢凝实,出现在了沈岭竹视线当中。
无数条断裂的铁链漂浮在空中,它们细小,残破,只有三条铁链是完整的,一条细些,不过纤细的女性手腕粗细,从高空蔓延出来,连接到沈岭竹身上。
一条很细,仅仅两指宽,从沈岭竹身上,一只连接到不远处的千河身上。
在铁链出现时,千河就变回了人形,他的腿骨碎了,手也在那一击之下砸断了,嘴角不断的往外流着血,恐怕是伤到了肺腑。
而在这些铁链中,最夺人眼球的,是一条粗壮的,是其他两条铁链加在一起两三倍粗的铁链,而那铁链的起源,是重伤的千河。
自他的心脏处蔓延出来,铁链的末端,牢牢的捆在了沈岭竹的脚踝上。
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虫覆盖住了从沈岭竹身上出现的那条仅两指宽的铁链,它们在啃食着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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