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邹菁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又一回确认,梅太兴没得碰纸桶,笃定没得,不但没碰,坐得还有点远,差不多隔着一个膀子的距离呢,他要取纸,还有把身子前倾一点才行。
“不信。”邹菁脸上还是带着点儿微笑,头却坚定的摇了摇,她是职场精英,学历也很高,外面优美,里面实际上很坚定,心中有自己的认知,想要骗她,并不容易。
而她这个样子,高雅中带着冷静,优美中含着知性,却更有一种迷惑人的魅力,梅太兴心中一跳,道:“要不这样,邹姐,我们小小的来打个赌好了。”
“打什么赌?”邹菁眼中透着笑意。
“这样。”梅太兴笑,身子朝后坐,倚在椅子背上,这样一来,塑料纸桶就更离的远了,起码有一米五的距离:“假如我算的不对,黑桃皇后不在纸桶下面,随便邹姐提出什么条件,今夜我一概认栽。”
“哦。”邹菁浅笑,不朝下接,优雅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不要轻易表态。
“但是呢。”梅太兴朝下接:“如果我算对了,黑桃皇后在纸桶下面,邹姐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呢。”
他眼珠子眨了眨,带着一嘎嘎深邃的笑:“怎么样,敢不敢赌?”
邹菁看着他,美丽的眼珠子里带着好奇,又认为好玩,还有几分妩媚。
她是美女,打小到大都是,因此,在得到男人关注的同时,也看多了男人们的花样。
梅太兴是不是在玩点子呢?是不是想要诳骗她?又想骗她什么?
有一点是确定的,梅太兴对她有好感,对她有渴望,但这不在乎。
他的要求,无论大小,也不就是那么回事了。
她并不在乎。
最重要的是,她是真的不信。
眼看着梅太兴把牌掏出来的啊,梅太兴又坐在那一头,离着纸桶那么远,根本没见去碰过,黑桃皇皇怎么可能跑到纸桶下面?
难道皇后长了翅膀?
“好,我跟你赌了。”
想法只在脑子里一闪,邹菁就同意了:“说好了,谁假如输得了,就要同意对方的一个条件。”
“击掌或者拉勾。”
梅太兴立马伸手。
邹菁的手太好看了,这样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邹菁吃吃笑:“击掌。”
伸出手,跟梅太兴轻轻一碰。
她的手雪白小巧,温如暖玉,软如绵花。
梅太兴的手黑倒是不黑,不过打小练接骨,要练指力,抓沙,抓石锁,后来进部队练得更狠,所以手掌很大,关节更是粗奘虬劲,如钢似铁。
这样的两只手碰在一起,如果用手机拍下来,会给人意想不到的视觉冲击。
但梅太兴感到的,只是邹菁手的柔软,心中一连声的暗叫:“软,真软,这小手要是给我打……。”
心里意瘾,嘴上哈哈一笑,身子靠到椅背上,伸手:“邹姐,请。”
他这姿态摆得好看,不过邹菁倒是愣了一下。
邹菁绝不会相信黑桃皇后会长脚自己溜到纸桶下,她也不是个呆女人,鬼着呢,所以始终在想,最大的可能,是梅太兴借拿起纸桶的机会,把牌放里去。
所以,如果梅太兴要伸手去提纸桶,她就会提出抗议,揭露梅太兴的鬼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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