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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嚖不答。孟荑岚便拿起了低温香蜡,点燃后用蜡泪在其背部缀连出细长的虬枝枯树。
背部具有超高敏感度的荣嚖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热度,剧烈颤抖起来,喉腔中挤出阵阵哀吟。
孟荑岚冷下声音:“不该放掉那些鹦鹉,不该说我的心是坏死的——像这样跟我道歉,快点。”
“小……主人,下仆不想说违背良心的话。”
“你的意思是,”孟荑岚的指尖往尚未凝固的热腊上抹了抹,继而在荣嚖的肩颈处游移,“你执意相信自己的观点,觉得那些话是正确的对吗?”
见荣嚖又不作声了,孟荑岚便抓住了她头发,迫使她以一种苦楚的姿态弓起身体。
“看来你还是没有清醒的尊卑认识,来这座宅子这么久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心里没有一点谱。”孟荑岚在她的耳旁低语着,一点一点地除去了对方的外部防御,“不过没有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教你。”
荣嚖拧着眉,保持着难受的体位,被持续性地上下侵袭,没一会就弱气地哼哼起来,听到的声响、闻到的香味让她爽辱参半。
当快感蒸腾消散后,抵抗的想法瞬间冒上了头。
“现在感觉如何,还要坚持那些可笑的想法吗?”孟荑岚腾出手掐住荣嚖的脖子,柔声问道。
连带上来的湿润触感令荣嚖羞臊不已,但是她仍然固执道:“主人,就算你把下仆折磨死,下仆都不会为本是正确的事道歉的。”
“那你就继续受罚吧。”
孟荑岚让她狠狠地丢了两次后,又拿起散鞭抽打起她的身体,“你这个下作卑贱的蠢奴注定要被富人踩到脚底下玩弄,与其固守己见遭受折磨,不如夹紧尾巴学会看人眼色办事,反正你的一生都是晦暗无光的,何必让自己苦上加苦呢?”
原本还在享受余韵的荣嚖听了这番话心脏蓦地抽痛了下,辛涩的泪水立刻盈满了眼眶,她哽咽道:“主人,请不要说这种话……”
“怎么,听不惯吗?”孟荑岚笑道,“把自尊心收起来吧,这种东西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能展示给众人看的。”
荣嚖不想把这种游戏用语当真,但还是拗不过自己易感的心,孟荑岚的话就像锋利的美工刀,划开了她薄弱的保护层,红血从鲜热的皮肉内脏中溢流而出,沾满了刀尖。
她感觉自己正被刀锋一般的言语解剖。
“你闭嘴。”荣嚖带着鼻音要求道。
“不知悔改,”孟荑岚又给了她一鞭子,“你还想反抗不成?但首先你得有这个能力,手无缚鸡之力,头脑又不够聪明,怎么会翻身成功呢?”
“我叫你闭嘴了!”荣嚖的话里明显带了怒气,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才不要,你不是挺有能耐么,就继续坚持啊。”
荣嚖转过头直直地瞪着孟荑岚,双眼中充满了不甘屈服、艴然不悦的情绪,可脑袋上竖立的猫耳却弱化了她眼神里的攻击性与怒意,“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应该贬低一个弱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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