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一根筷子扔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猛地站了起来,胡梦撸起了袖子。大骨架和强壮的肢体,让男人一下子怔在原地。
其实男人惧怕强大的女性。
在酒席陷入尴尬的时候,一个伴娘悄悄拉了拉胡梦的袖子,说行了,别闹得太大,大家都在吃饭呢。
刚才被胡梦镇住的人又有了底气,大家都纷纷指责起胡梦来。
男人惧怕强大的女性。
只可惜,男人很会观察女性凝聚力的漏洞,一旦有人开始松懈,大家就会群起而攻之。女性团结,是一项长远且艰难的过程,规则是阻挡一个人的绊脚石,是奴役一个群体的有效工具,谁掌握了话语权,谁就拥有生杀能力,而短时间内,规则是不会改变的。
身为男人,我为此感到庆幸。
我看着酒席上这场闹剧,想到了盛芳,一有空她就会跟我说很多,说名着里主角的最终走向,分析月亮的圆缺会带给人什么样的感想,有时候她竟然还会跟我谈论窗外的蝉。
我会放空,因为我根本听不懂。
我只会机械地回复她,嗯,好,可以,或者骗她,我爱你。
女性背后的那扇窗好像隐藏了很多东西,精细、复杂,她要的太过具体,她要我注意到她咧嘴微笑时的弧度,要我看见她眼神深处的汹涌,她甚至要我理解她的内在精神,而我认为没有“我爱你”解决不了的事。
也有能把女孩儿骗得团团转的男人。
风花雪月不是男人的专项,但却是男人睡到一个女人的杀手锏。
既得利益者不需要拥有强大的共情能力,只需要低头,搜索一些可供玩乐的名词,比如操控、镇压、摆弄,只要她们团结的力量没那么大,世界的书写和主宰者并不会变。
酒席慢慢恢复了正常,那男人的周围,有人给他举杯敬酒,胡梦脸上并没有气愤,她似乎对此事司空见惯,但脸上同样没有屈服,就代表这并不是她最后一次反抗。
荆洲没有动。
不是他懦弱,是他对此无感。
他十来岁的时候,我就感知到他不是个正常人,他缺了一根神经或者说他缺了一块骨头,绝大多数的事情引不起他的反应,就比如胡梦已经在此闹剧中充分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在和事佬让新郎哄哄新娘时,他机械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绝大多数的男人,缺了一根神经,或者说缺了一块骨头。
女性需要的东西,不是一句“我爱你”能解决的。
后来,他俩的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有一天,运货路线又出了问题,荆洲拿来了一份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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