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哭着,祈求他相信她:“阿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啪!”温瑾初盛怒之下,甩了她重重的一个耳光,将她的头打向一边。
“你没有?!”温瑾初冷笑:“寻常人家哪里弄得到蚀心散这样的毒药!萧瑟如!你根本就是蛇蝎心肠!”
温瑾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满是厌恶,那样的嫌恶的眼神令萧瑟如瑟瑟发抖。
温瑾初说:“萧瑟如,你让我觉得恶心!”
“阿初,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害她!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两行清泪划过苍白的面容,萧瑟如的声音细弱又卑微,“阿初,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包括接受陆姑娘……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从来没有!”
“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凤眸一沉,温瑾初走向萧瑟如,并在她面前蹲下身来。
萧瑟如点头,无助的向温瑾初伸出自己的手,多希望他能和小时候一样,温柔而又有力的牵起她的手,然后告诉她:“我在这,你不要怕。”
然而温瑾初却一把将她拽了起来,顺手拔了侍卫腰间的刀,扯着她来到昏迷不醒的陆柳怜的床前,让她跪在那里。冷漠而又残忍的问道:“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动手?”
“阿初……”萧瑟如瞪大了眼睛:“你要做什么?”
温瑾初冷笑:“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吗?你不是说,你是药人,你的血本身就可以解毒吗?”
萧瑟如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她仰着头,杏眼里满是泪水:“你要……你要我给她换血?”
温瑾初说:“这是你欠她的。”
“我不欠她什么!”
“到现在还在嘴硬!”温瑾初拽过她的手臂,萧瑟如只见眼前寒光一闪,腕间一阵凉痛,温瑾初便已经手起刀落,在她的手臂上割下了深深一条口子。
温瑾初说:“我命令你,给小怜换血,治好她!否则我会让整个神仙谷的人陪葬!”
那一瞬间,萧瑟如只觉得温瑾初那一刀,不是割在她的手上,而是捅进了她的心里。
比起蚀心散更让她痛不欲生。
与陆柳怜换了血,萧瑟如忍痛往手腕上撒了止血散,转而便替陆柳怜包扎伤口。不是为了做给温瑾初看,而是因为她是医者,医者仁心。
可在温瑾初眼里,萧瑟如分明就是在扮可怜,装善良,引起他的注意。
“好了么?”男人的声音冷漠地自账外传来,萧瑟如点点头,告诉他:“好了。”
“好了就快滚!”温瑾初喝斥她:“我可不希望小怜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下毒害她,又让她失了孩子的贱人!”
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唇,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还能与温瑾初说些什么。与其惹他生气,还不如顺从的离去。
“好……”萧瑟如的声音微微弱弱,她撑起身子,艰难的迈着虚浮的脚步离去。
门外落雪苍茫,大雪覆盖了她来时的路,她步履蹒跚的慢慢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萧瑟如不明白,她明明与温瑾初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却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一滴泪划过,萧瑟如告诉自己:“幸好只有一次了……不然这蚀心散的毒……我也……撑不住了……”
她的肌肤与雪同色,消瘦单薄的身体比雪更冷,她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绝望到恍惚的苍凉。
一缕鲜血从唇角滑落,萧瑟如又疼又冷,早已没了知觉。她伸手去抹,胸腹却是一阵翻涌,她痛的弯下腰,大口大口呕出隐隐泛着黑色的鲜血,她直起身子想快点走回自己的院子,蹒跚两步却摔倒在雪里,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鲜血又翻涌了上来,她紧紧的捂住自己嘴,泛着黑色的血液从自己的指缝间溢了出来,她单薄的身体抽搐着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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