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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效舟坐到阮椋旁边,和他十指相扣,“害怕?”
阮椋抿着唇不说话。
“那怎么不吃饭?”
阮椋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你回来晚……我已经不饿了。”后半句是阮椋犹豫着补的。
付效舟听出来了,阮椋这是怪他回来晚了。他把手搭在阮椋肩膀上,揉搓着阮椋的短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阮椋转过头,似乎没听明白。
付效舟又说了一遍“对不起”,低头吻住阮椋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温柔地侵略。
阮椋沉溺进去,直到付效舟舔着他的上唇跟他说“以后会尽量早点回来”,他才睁开眼,好像在说“我信了,你别骗我”。
过了一会儿,阮椋问:“你刚刚在屋里?”
付效舟没回答。
“在屋里却不应我。”阮椋抬手按住付效舟手里的黑布,像在害怕,不敢与付效舟对视,也不敢问他为什么,睫毛都在抖。
付效舟一直看着他却不回应他。
那么残忍。
付效舟将阮椋揽进怀里,阮椋顺从的靠过去,付效舟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这个人是他的,只能他看见,他触摸,他侵犯。
这夜付效舟很温柔,解开阮椋的锁链,慢慢扩张,将人按在床上操弄。阮椋撑不住要射,他也没有阻挠,还给阮椋口了。
阮椋已经射过两次,性器软软耷着,付效舟每撞击一下,它便随着摆动。
屁股被揉捏的疼了,阮椋轻轻哼一声,叫着付效舟名字。
付效舟却不应,亲阮椋耳后,“叫声别的,嗯?叫一声。”
刚才温柔的前戏仿佛假象,阮椋却被迷惑了,摇头说“不要”。
他声音都是软的,含着情欲,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也不坚决,反而像欲拒还迎,使得付效舟更狠插进去,粗大的阴茎深凿肉壁,阮椋叫出声,汗水和津液一并抖落下来。
“乖,叫一声,听话。”付效舟贴着他耳边说话,声音磁性,尾音有点拖长,近似诱哄。
阮椋被插得出水,两人相连的地方粘湿一片,他觉得屁股上滑腻腻的,有点痒,扭动几下腰,被付效舟重重打了屁股。
阮椋小声呜咽一声,眼泪蹭在付效舟的脖颈上,腿怎也攀不住男人的腰,有点着急,声音哑哑软软:“不叫,唔,痒……”
“哪里痒?”付效舟放缓动作,阴茎慢下来,感受湿热肉壁一点点挤着他。
“嗯……不知道。”阮椋不自觉扭动着屁股想那物往里操操,以免掉出来。
“不知道?”付效舟闷哼一声,掐着他的屁股往里顶,“是不是这儿痒?”
阮椋摇头:“不是,屁股……重一点。”
付效舟闻言咬住已经红肿的乳头,来回舔着,按住阮椋肩膀又重又深的操进去。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阮椋觉得那种瘙痒感稍稍减少一点。那滑液渗出来太多,耻毛有一下没一下的瘙着他,自然会觉得痒。
付效舟问他骚不骚,他不吭声。
付效舟不饶他,快速抽动十来下,咬着阮椋耳朵说:“真骚,被干成这样还想要深一点。”
阮椋压不住声音嗯啊几声,腿也软下来,随着付效舟的动作无力摇摆。
“快叫一声。”付效舟按着阮椋的腹部,慢慢地揉,阮椋觉得那里酸软一片,小肉棒又疼又爽,又颤巍巍吐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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