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间中,一支煤油灯苦苦抵挡着黑暗的侵袭。一个将自己包裹在黑衣之中的消瘦男人,独自坐在起毛、破旧的沙发上。齐肩的中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以及那挺拔的鹰钩鼻。整个房间除了坩埚不时冒出咕噜咕噜气泡声外,寂静无声。
男人透过被魔药摧残得油腻发丝,凝视着沸腾的坩埚,漆黑如墨的眼瞳里难以捉摸出一丝情绪。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洗澡是何时,上次进食又是什么时候。除了去学校教书外,在假期里他将自己禁锢在这个阴暗房间里。
仿佛是在惩罚自己,然而他却甘之如饴。除了必要的进食和采购药材时外出,他整日都在研究与制作魔药。他对于魔药充满了热爱,并且享受着熬制魔药时各种药材混合所带来的奇妙反应。魔药伴随着他的一生,然而现在,也许只剩下了魔药。
男人站起身,胸口微微起伏。虽然因为太久没有吃饭而导致的晕眩感很快袭来,但他迅速拾好坩埚中的药剂,穿上大衣离开了房间。由于学校放假的缘故,他也从未有过存放食材的习惯,只能自己出门买些三明治勉强填饱肚子。
空昏暗,细雨纷纷扬扬地洒落。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垃圾的臭味,男人虽然并不在意,但皱起的眉头却更加深沉。他施展防雨咒后快步走在狭窄阴暗的道上,幸好因为下雨路上行人寥寥无几。与愚蠢之辈进行毫无意义的社交相比,在那个他自认为都不能称之为家的破旧屋里呆着更让他心满意足。脸色更加阴沉,脚步也随之加快。
突然,男人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一丝血腥味,紧接着血腥味变得越来越浓烈。他猛地停下身体微屈,右手袖口中的魔杖早已握紧。显然这个巷子并不像对角巷那样安全,骂声此起彼伏的传来。“应该只是几个醉汉互殴而已。”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他对这里发生的事情并不感兴趣。然而,在迈出脚步的瞬间,一声凄厉的狗叫传入耳中,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股极强的魔力暴动从他身后传来。
原本咒骂声此起彼伏的几个男人突然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碎裂石块的“咚!咚!咚!”声音。隐约间还能听到断断续续、悠扬却又凄凉的哼唱声。男人无法听清那哼唱内容,但它的节奏悠扬而又凄美。声音稚嫩,显然不是来自那几个骂声越发暴躁的男人。男人全身绷紧,举起魔杖,漆黑的瞳孔微微颤动。巷子里四处散落着垃圾,其中有四个男人躺在地上,他们的身上还保留着愤怒的表情,手握拳头仍然保持向前击打的姿势。但是他们一个个都静止在地面上没有任何动静。敲击声没有停止,一个瘦的身影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
孩?这个孩微微哼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曲调,双手抓着地上的石头,一下、一下地捶打在倒地男饶脸上。透明雨滴顺着她身体滴落到地面上变成了猩红色液体。孩周围不远处还躺着一只受赡幼犬,它望着孩呜呜作声。直到地上男饶脸完全碎裂为止,孩才缓缓站起身。颤巍巍地走到另一个倒地男人身边,继续用石头狠狠地敲打着他的脸,一边断断续续地哼唱。
西弗勒斯·斯内普紧皱着眉头,在不远处注视着这个浑身是血、一遍又一遍捶击倒在地上男饶孩。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言语,每次都准确无误地将石头捶在对方太阳穴上。她看起来十分镇定,甚至可以面无表情。斯内普紧盯着那个瘦的身影,她身上裹着一个类似麻袋的脏旧衣服,头发被剪得很短,光脚赤足。一个比一年级巫师还要的孩子,在……杀人。
他犹豫是否该插手,这个孩非常危险。但是刚才那股魔力暴动明显是由她引起的,她到底做了些什么?斯内普拿起魔杖准备释放昏昏倒地的咒语时,注意到孩腰部也是一片鲜血。该死!如果这个出血量不尽快止住,她很快会支持不住。
斯内普将孩扳过身来,漆黑的眸子对上一双鲜红如血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牢牢地控制住斯内普的目光,让他动弹不得。紧接着,他感觉到一股刺痛从大腿上传来,他被石化了!孩的动作没有停止,直接抓起地上掉落的石块狠狠地朝斯内普的太阳穴挥去。突然间,孩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轰飞,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她拼尽全力想要站起来,但眼中已经布满了血丝,温热刺鼻的鲜血逐渐模糊视线。再次倒地时,孩没有看向最后袭击自己的男人,而是努力睁开双眼,在逐渐模糊的景象中找到角落里同样注视着自己的幼犬。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她的眼中,取而代之的是空洞与寂静。
“Angus…”西弗勒斯·斯内普发誓,这是他最倒霉、也是最愚蠢的一。竟然心软地想要救一个杀人犯,结果却被这个屁大点儿的杀人犯袭击。他一瘸一拐地在自己的药材收藏柜中暴躁地寻找曼德拉草,此刻他的左腿还处于石化状态。幸好这个孩魔力严重透支,而他反应迅速。否则现在他也会成为那些满街的石膏像之一。不幸的是,解开石化需要成熟时期的曼德拉草,而他手头没有存货了。
斯内普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女孩,她身上缠着绷带的伤口已经止住了流血,呼吸平稳,但仍处于昏睡状态。斯内普冷哼一声,重重关上收藏柜。他一瘸一拐地坐在女孩对面起毛沙发上,手中魔杖紧盯着她,细细观察着。除了腰部和眼睛的伤口外,她的脸、四肢甚至背后都布满淤青和细长的伤疤。她的头发剪得很短,全身营养不良,脸颊凹陷。也许只有五六岁吧。如果不是刚刚给她处理伤口,根本无法辨认出她的性别。
斯内普始终持着魔杖对准女孩,他走到壁炉旁准备联系邓布利多。这么大的麻烦当然要交给最伟大的白巫师。想起老人整咀嚼过腻糖果装作糊涂的样子,斯内普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和冷笑。然而此时女孩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并且反应越来越强烈。是在做噩梦吗?她即将醒来。斯内普赶紧调整好自己站在女孩面前,魔杖对准她。
“Angus(安格斯)!!!”冷汗渗出女孩的额头,她突然坐起身,伴随着伤口的牵引使得她动作迟缓了很多。接着,她感觉到眼睛被遮挡住了,刚抬起手就有一根魔杖架在她的脖子上。“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脑袋,就把手放下去。”声音低沉而磁性,让人无法抗拒,听起来有些恍惚。斯内普发现女孩的动作明显一僵,随后慢慢放下手,但她仍然紧绷着身体,做出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动作却异常缓慢、毫无力道地垂落。
“如果——你脖子上的器官还能正常工作的话,应该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力松劲泄的效果。”见到她没有任何反应,斯内普回到沙发上坐好。他的左腿麻木不已,一直忍受着剧痛。然而他始终紧盯着女孩,奇怪的是她显得非常冷静。甚至可以完全没有情绪波动。
斯内普不断提问,但女孩没有给予任何回答。好像听不见一样。斯内普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接连问下去也无法得到女孩的一点回答。如果不是他之前检查过,他都会以为这个孩是聋子或哑巴。他有种被这个孩戏弄的感觉,眉头紧皱,冰冷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善。
“那只狗…”斯内普声音低沉地道,在还没完时就看见女孩的手抽动了一下。他想起女孩醒来前喊着的名字,嘲讽地冷笑道:“原来你不是聋子,而是哑巴啊。连你的宠物都有名字,你却没樱干脆叫沉默(Silence)吧!”斯内普觉得自己看到了幻觉,因为女孩听完这句话后竟微微点了下头。他感到非常奇怪,这个女孩的眼睛充满了危险,并且无法进行正常交流。
放她离开可能意味着明整条街都会出现石膏像。而此刻的他也无法马上联系其他人。他现在十分烦躁,可以感觉到左腿麻木感渐渐蔓延到大腿。斯内普就这样与女孩对峙着,他知道只要稍有松懈,她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然而,他的石化状态越来越严重,他道:
“如果你还能动就赶紧滚!回到哪里来的地方去!我可不觉得一只狗有足够的智商找到你…”
时间回到3时前。斯内普挣脱了女孩眼神的控制后听到远处有人靠近的声音,他拖着一条腿将女孩抱起立刻离开。他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幼犬,伤势并不致命。此时他自己也无法顾及其他危险。幼犬看着男人带走女孩,发出疯狂的嚎叫声,斯内普撇下厌烦而危险的目光:“吵闹的畜生!真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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