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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生母宸妃笑道:“三公主心有大志,等她日后寻着机会出去见见战场,或许就会收了心。”
赵栀虞心有执念,不实现了,是不会收心的,保家卫国一直是她想做的事,奈何公主这层身份困着她。
皇后无奈摇头:“话说的容易,皇上哪能舍得三公主去战场呢。”
宸妃叹了声气。
赵栀虞回到宫,见到屋里的桌上多了幅画,画上的是一名男子,一袭白衣,眉眼间有些清冷的神韵。
她皱起了眉:“这是做什么?”
站在一旁的宫女福了福身,“回公主,这是申公公送来的画像。”
“谁的画像?”
“裴状元。”宫女回的很小声:“公公说,这是皇上吩咐的。”
画上的人是裴淮止?
赵栀虞来到桌前,低头仔细瞧着,这么一瞧,画上的人的确跟那些文弱书生不太一样,也没有太威猛,就与寻常男子一般,至于那张脸……
一幅画而已,看不太真切。
“收起来吧。”父皇都命人送来了,她再还回去多少有些不合适,况且收了画又不代表要收人。
“是。”宫女手脚麻利的收了起来。
用过午膳,赵川爻派人送了那把剑过来。
赵栀虞一眼就能看出是把难得的好剑,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看了好久。
*
眼见着快要到了秋猎的日子,赵栀虞又出了宫,原因是赋宴楼有人来找事。
要知道赋宴楼已经许久都没有人上门来找事了,就在今日,来了个狂妄自大还不长眼的老头。
老头进去点了两个菜,吃完就想跑,被小二抓到后反而气急败坏,把小二骂了一顿,或许是怕摊上事情,还把楼里的其他客人牵扯了进去,趁着楼里一片混乱,老头跑了。
正逢温公子不在楼里,另一个管事儿的许掌柜也跟着出去了,赋宴楼没有主事的人,只好往宫里递消息。
赵栀虞到了地方,被告知事情已经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她想不到会有谁出面解决这样的闹剧。
小二:“那老家伙没跑多远就被咱们伙计给抓了,后面的事都是由一位白衣公子解决的,那位好心的公子也没留个姓。”
“最后给银子了吗?”赵栀虞比较关心这个。
小二心虚摇头:“浑身都翻了个遍,实在没有值钱的玩意儿,是那位公子代付的。”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儿,把人打一顿再放走。”她最见不得别人耍无赖,这次还在她的地盘上赖皮。
小二抬起胳膊擦擦额头的汗,“是是是,若有下次,小人定会给他个教训。”
可惜这次白白让那老家伙占了便宜,怎么想都觉得心头不爽,赵栀虞转过头,小声嘱咐绿弦:“找几个人查一下那老家伙和那位公子。”
这么久以来,已经没人敢来这儿闹事,除非是外地人,要么就是故意找事的。
还有小二口中的白衣公子,今日就当是赋宴楼欠了他一个人情,若能查出身份,来日见面定会好好道谢。
她出都出来了,不想那么快回去,在口楼里四处溜达,看看还有没有人来闹事。
就如今日那样赖皮的老家伙,若是让她抓到,打一顿都是轻的,还要送去官府那里,总要让人受点苦头,最好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种。
赵栀虞去楼上待了会儿,又叫来小二细致了解刚才的情况,说的多了,那位白衣公子的形象愈发清晰,甚至在脑中形成了一幅画。
绿弦这时进来禀报:“公主,温公子和许掌柜回来了。”
赵栀虞看了小二一眼:“你先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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