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正如你所说,必须为我们工作。”
何雨柱好奇地问:“要我做什么?”
对方很满意何雨柱的态度。“你现在有两个任务:一是找到那台机床的设计者,二是查清你提到的‘南天门计划’到底是什么内容!”
中年人以为“南天门计划”是针对某个南方地区的行动,其实这只是何雨柱随口胡诌的。对此,何雨柱显得有些尴尬:“这个,有点难度。”
“这我真的不清楚,你知道我是新来的,没什么权限。就连我们部门里的很多地方我也不许进入,如果乱进,就会有无数的调查等着我。所以没办法,最近这些天,第七组的人都不再提这事了,现在他们谈论的是项目进度,还不让我加入讨论。我的任务就是维修设备,别的都不让我插手!”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那名中年男子皱起了眉头,说道:“照这么说,你一点用也没有嘛!”何雨柱无奈地回应:“目前确实如此,但如果有时间让我取得他们的信任,拿到权限的话,或许就能了解到情况。但是你现在要我说我已经拿到那些资料,你会相信吗?”
这名中年男子也理解何雨柱说的是实话。毕竟他背后的组织已失去了十多名潜伏成员,只是得到一点有限的消息而已。对于这个“南天门”计划的真实性他是毫不怀疑的,而且他认为这也是这个小子无意间听说来的,他不会拿这事来自保。
中年男子点头道:“可以,但如果有什么消息必须马上报告给我们!”何雨柱则询问:“我们现在这段对话你应该已经录下来了吧?”
对方点点头确认:“没错,确实录音了。要是有一天你敢捣乱,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我们是不会直接对你动手的,但我们的对话就会成为摆在你的国家处理的人面前的确凿罪证。你自己知道会面对什么。”
“我当然清楚。”何雨柱回答说:“自打我为了求生存把这保密项目告诉你以后,我就意识到只能走下去,别无选择。我想活下去,但是你能先透露你们是什么组织吗?为哪个机构服务?将来如果有紧急消息我该怎么联系你们。我不希望看到因你们出了问题,却将责任全怪在我这个因为录音带来的无辜之人上头。我要自我保护,就得帮助你们平安。你们也应该知道我的单位里是有专人捉捕类似敌特人员的。如果有相关行动或者抓捕你们的任务出现前,给我一个紧急联络手段也可以确保你们的安全,进而保障我的性命安全。否则我的命运就会全凭运气决定了!”
听完了何雨柱这番话之后,那中年人露出一丝赞赏,“不错呀,没想到你会这么精明,比那些只知道冲、毫无头脑的手下高明得多。好吧,我会告诉你联系的方式,既然你这样怕死就安分点做事,如果再做出叛变的事就会让你彻底遭罪!”
何雨柱则嘲讽道:“是吗?”
“你们说我胆小怕死,但其实你们还不是一样?我如果背叛你们,那就是背叛我自己。我知道,你们也不会让我们的对话被录音。即使我现在有能力泄露出去,只要录音内容泄露,就算我如何解释也没用了。我才不会做那种傻事呢。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你们的安全,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的安全。”
中年人哈哈大笑道:
“说得对,和聪明人打交道真是太愉快了。既然你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别的就不必多说了。你明白该怎么做吧?”
何雨柱回答:
“具体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我才不会冒险给你们传递所谓的情报,除非那些情报不是威胁生命的。我会找合适的机会告知你们,但不可能直接告诉你们。我对你们组织或我自己的组织都没有忠心,我只忠于我的生命。只要我能好好活着,你们是生是死跟我没关系。”
“你如果要用这种方法威胁我,那就现在杀了我好了。我是不会为任何人拼命的,即使是家人也一样。谁也靠不住,只有靠自己。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爸就不管我了。关键时刻,他会怎样选择?他依然会不顾一切地放弃我。我们家就是这样自私的人。所以我也只相信自己,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信仰牺牲!”
中年人听完何雨柱的话后更加确信了:
“好吧,记住你的话。来人,把他的绑绳解开!”
原本何雨柱正准备找个机会挣脱绳子然后收拾这些人,没想到他们这么轻易就信任了他。他心想,这些人都这么天真吗?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个时代根本找不到像何雨柱这样的人——要么誓死不屈,要么干脆变节。何雨柱的这种方式简直是前所未有。正因为这个“操作”,何雨柱的做法传回了上级组织,并对所有情报人员产生了巨大影响。
此后,在组织里被抓捕的情报人员都过得十分轻松,因为他们可以随意编造假消息。除非他们透露真正的情报,否则只需说服对方就可以。这种策略最终导致了全球范围内的情报部门都不再相信变节的人,抓一个杀一个成为常态。这当然要发生在几百年以后了,现在的情况还不至于如此。
现在大家都以为何雨柱确实叛变了,根本不敢现身。有了何雨柱这样一个“胆小”的人在,反而使得大家更安全。中年人说道:
“我们属于026特别行动队,隶属光头领导,但我们现在遭受了重大损失。我们026特别行动队现在与黎明情报组织合并了。希望你能保护我们所有人。这是人员名单,但你不能带走,记下来后立刻销毁。要是这些人出了事,就得找你算账!”
听完中年人的话,何雨柱并未接过名单,而是说道:
“你还是收好吧,我尽力去帮你们打听那个机床发明者的情况以及南天门计划的事吧。至于保护你们的任务,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你们说出了问题拿我问罪,我可不是神人。如果内部出问题,或者别的警察或部队来找你们,我哪里能知道消息提前通知你们?
所以我们就各自凭运气吧。你能挺多久就挺多久,毕竟我没有办法保护每一个人,我所在的单位并没有多少权力;只是保密级别高一些,获得的信息都是从别人的闲聊中学来的,并不是我主动收集的,我自己也没法弄到情报。
所以说的我都做不到,您还是另寻高明吧!”
见何雨柱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中年人大笑:
“哈哈,很好,看来我真的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精明人!”说罢便将名单丢入火堆。何雨柱随即说道:
“可以,既然如此,你还找我有何事?我的自行车呢?我不想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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