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问了句,“我没做其他事吧?”每次醉了酒,问话已成了习惯,她也这样问过白苏和紫芍。
“做了。”
“嗯?”她轻疑了声,不解的瞧着他,只希望别是太丢人的丑事。
谢晚亭向她走近,离得她只有几指距离,楚楚能听到他略显沉闷的呼吸声,她身子不觉间僵在那里,不知眼前的男人要做什么。
他目光深邃,满目情愫,声嗓低沉的对她说:“楚楚,我喜欢你,我的心意,你感受不到吗——”
她还没意识过来他说了什么,听得他又说:“三月未到,楚楚,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逐渐暗沉,带着一丝无奈,他只怕她都知道,而她却装作不知。
楚楚本是狐疑着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男人低沉的嗓音入耳,她黛眉轻抬,下意识抿紧了唇,乌黑明亮的眸子与他相视,似乎时间突然为他们停滞了片刻,她想挪开目光,不去瞧他,却似不听使唤,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瞧着他心里的她。
海风吹动枝叶,沙沙作响,将怔神的小公主吹得打了个寒颤,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在等着她的回应,可她朱唇翕动,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还是谢晚亭又开了口,说:“临安虽比上京气候温和,夜间却也寒凉,莫要着凉了。”
他的话语里透着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柔情,只对她一人才有的柔情。
说完,男人微扬下颚,瞧了眼天上的圆月,转身离开了言景院。
刚搬进观月院时,那座小院并无提字,盛怀秉让他说一个,他想到了她,随口说着,“就叫观月院吧。”
那个小公主最喜欢的就是夜间在院中瞧月,似是月中有无尽的乐子。
楚楚望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她垂下眼眸,两只小手在锦被上来回摆弄,朱唇被她来回咬动,透出暗红的痕迹,适才她只记得她用了块桂花酥酪,又饮了茶,之后的事她平静了一刻钟才回过神来。
谢晚亭说喜欢她?
他适才来言景院向她表心意。
一切好似很突然,却又那般水到渠成的自然。
若是其他人与她说那些话,她还可以当作是玩笑话,可,谢晚亭不是会开玩笑的人,他说喜欢她时的神色也一点都作不得假。
可他,怎会突然与她说这些呢,这通表明心意就如春日暖阳的皑皑白雪,晴空万里中的雷鸣,着实让她吃了一惊,让她缓不过神来。
在云缈院那个醉酒的夜晚,他曾对她说,楚楚,我们来日方长。
他从未想过与她和离,只想待她病好后,能以谢晚亭的身份陪着她,做她的夫君,好好去待她。
只可惜,她没能明白他那时的心意,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他说的那句来日方长是何意。
谢晚亭与她说,来日方长。
从前,她有些忘记,此时此刻,却在心里似烙铁般燃起,让她不得不去想他当时说这句话时的神色。
来日方长。
她倚在榻上,将金丝软枕紧紧抱在怀中,再也不能静心悠闲的赏景了,天上一轮圆月随着夜色渐暗愈加澄亮,将院中灯罩里的烛火映衬的暗淡羸弱。
她记得在来临安时谢晚亭在马车里同她讲那个泥塑人的故事,也是他的故事,那是他内心深藏着的伤,他讲那些事时,也将她内心层层包裹着的给剖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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