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某只指责人家对方是敌人根本就是莫须有的诬陷。
那个小头目的脑子还是不清楚,不过那四个属下这会儿差点就感激涕零了,呜呜……终于有人知道他们是禁卫军了,真好!
某只神情不变,指着那个人更加斩钉截铁且大义凛然的道,“确定,他虽然穿了禁卫军的衣服,可是谁知道是不是潜伏进来打头阵的?若不然,他为什么要口口声声的说屠城、杀光的狂语?进了我们花楼就是一番毫无人性的打砸抢,这样的素质会是禁卫军?禁卫军不是守护京城老百姓的安全吗,会有这样的害群之马?奴家觉得只有敌人的军队才会如此野蛮嚣张,而我们即墨国在英明神武的摄政王殿下领导下是绝壁不会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渣的!”
闻言,众人都再次把头垂低,就差用袖子掩面了。
即墨殇居然点点头,似乎是深以为然的样子,“嗯,言之有理,本王如此英明神武,确实不会调教出这样丧心病狂的手下,人渣?这个词形容的极好。”
某只闻言,顿时眉开眼笑的道,“殿下英明,真是明察秋毫啊,这个人确实是敌人派进来暗探无疑了,还有那几个……”
被某只小手指到的四人顿时犹如阎王爷钦点了一样,浑身剧颤,对着即墨殇就急切的磕起头来,“摄政王殿下,求您明察啊,属下真的不是敌国派来的啊……”
“对啊,对啊,殿下,您可一定要明察啊……”
几人纷纷求饶,额头上磕的血迹斑斑,却仿若未觉。
即墨殇连眼眸都不屑看一眼,某只心里一动,那只小包子对这样的人,是那种睥睨一切、高高在上的威严尊贵,而眼前的妖孽却不是这样的感觉,更像是……空洞无物,就如同在他的眼里,任何人都是死的一样。
这样的感觉让她不由的心惊,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皇家冷漠,她是清楚的,皇权争斗,鲜血白骨成堆,人心早已硬成了铁和冰,可是那也不该是如此的死寂,尤其他还是在那样的位置上大权在握,怎么就会……
“小丫头,你看如何?”即墨殇忽然开口,打断她的沉思。
某只回神,压下心头的不解和惊异,看向那几个禁卫军,冷笑一声,“你们真的不是敌国派来的?”
几人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不是,真的不是!”
“是啊,若是的话,我们宁愿天打雷劈!”
“墨小姐,饶命啊,我们真的错了,真的错了,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们这一回吧!”
这会儿他们再蠢也知道自己之前是踢到铁板上了,惹了不该惹的人,还把摄政王给搬了过来,现在他们只能祈求人家不要再咬着他们是敌军不放,不然……自己的小命搭上不说,还要株连九族啊!
他们也不想这样窝囊,可是看着老大诡异的那个模样,他们百口莫辩。
某只等到几个人对着她开始拼命磕头、磕到血染红了地上的青石板后,才慢悠悠的开口,“你们也许不是,可是你们的老大却是已经承认了,你们怎么解释啊?”
闻言,那几人对看一眼,片刻,咬咬牙,不约而同的指着那个小头目,“他是,可我们不是,我们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啊,我们也是被连累的啊!”
某只嗤了一声,“连累?一句被连累就完了?你们瞪大眼珠子看看,我们原本富丽堂皇、精美绝伦的花楼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于心何忍?”
闻言,还在跪着的众人头垂的更低了些,富丽堂皇?精美绝伦?她们曾经拥有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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