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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我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想说的就是,你别因为这件事有压力,我也没多介意,以后就还是按照同门师兄妹那样相处,不用刻意避嫌。”
这一回陆枢行沉默的时间更久,他垂着眼睑,目光没有聚焦岁杳身上,但岁杳总有种他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错觉。
也是在这个时候岁杳才蓦地意识到,那段时间陆师兄对她的态度真的很不一般。
有求必应不说,甚至有些时候还会露出在如今看来根本觉得难以想象的傻气笑容,他注视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
直到此刻,对方因知晓了真相而清醒过来,又恢复成最开始那个冷淡又疏离的陆枢行,她才逐渐觉察到,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转变。或许在那段时间里,陆师兄是真的对自己动心了。
“……”
岁杳顿了片刻,还是开口补充道:“陆师兄,还有一件事。”
“什么?”
岁杳严肃道:“虽然我很感动你对我的情谊,但是,除此之外,你能不能别对我有世俗的欲望?有没有可能想办法自己控制一下呢?”
陆枢行:“……”
一直正襟危坐在另一头的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绷了一整个早上的冷淡神情破功。陆枢行猛地从桌案后站起身,想要说什么,又捂着嘴开始拼命抑制被呛到的本能反应。
岁杳:“你也别不好意思,我提这个就是想跟你说,我现在的这个年纪还是要以修炼为重,不能被一些小情小爱给绊住脚步。”
她站起身,也没再去管陆师兄咳得面红脖子粗,只是推开窗户往外看了看。
凌家医馆一般会在清晨辰时之前,前往悬晏城出摊替人看诊,如今正好过了医修们忙碌着的准备时间,医馆中又重新恢复安静。
“可以走了,我跟淩医师说一声。”
岁杳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头瞅瞅满脸涨红愣是没好意思再往她身上看一眼的陆枢行,也没再给人压力,先一步走了出去。
她披上那身魔头不知道从哪批发来的黑袍,在内室大厅中找到了淩霖。
“我们走了。”
“行。”
淩霖正低头忙着配药,也没空来送他们,只头也不抬地道了声:“雷劫残留的能量我大概已经拔除干净了,就是之后一次破境的时候可能要有点麻烦,你跟他都是一样的情况,注意点。”
“好。”
岁杳道了声谢,又道:“你戴的冰纱面罩,能不能给我一个?”
淩霖颇为无语地从边上的柜子中扯了枚面罩给她,“怎么有人来看个病,还连吃带拿的呢?算了算了,赶紧走吧,我这都快忙不过来了。”
岁杳又谢了一声。
她走出凌家医馆,身后跟着个突然又开始拧巴起来不说话的师兄,回到了宗门。
……
“说实话,我感觉不靠谱。”
东璃派炼器峰,外峰,某公共锻造室内。
为避免太过引人瞩目,岁杳没穿五行峰刚发的内门弟子制服,而是又掏出了她以前的外门青衣,站定在一尊燃烧着的锻造炉前。
她低头看看手中剑身流畅、符文繁丽、哪哪都写满了贵气的九百万宝剑,又瞅瞅那公共锻造炉边缘已经不知道有几百年没清理过的黑色霉斑锈迹,上头甚至还残留着之前弟子熔断了的铁渣。
就算并非剑修,正常人都做不出将这样一柄剑扔进去糟蹋的举动。
“你怕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
聂岚的魂体苦口婆心道:“炼器不就是这样,原本是一堆废铁,在千锤百炼之中重获新生,还能有比这更励志的寓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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