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样粘稠,两人神情莫测地转头看向他,走过来盯着他数秒也没说话,隐隐地将他围了起来。
影山步左右看了看两人,某种原始的直觉让他脚跟动了动,下意识地想避让开又在理智中忍住,然后听到萩原研二低声问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求生欲让他组织好了语言,只是仍然有点不确定是否这是对方想听到的正确答案:“因为我的行为太危险了……?”
然而随着一声叹息,原先的僵持顿时烟消云散。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我们被吓到了而已。”
他落入一个轻柔的怀抱,手臂搭在后背上,将他揽入怀中。
后脑覆上手指缓缓揉搓丝,萩原研二的声音贴在头侧响起:
“说真的,直到现在我都还忘不了那一幕,感觉心脏都要停跳了。如果之前有什么意外的话,很有可能现在你就不能站在这里了,你明白吗。”
萩原研二掌心贴着影山步的肩膀,隔了一层薄薄布料感受到青年的体温真切传来,方才有了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但是这件事中最糟糕部分是:所有人都在赞扬影山步的善举,却无人提及两人俱都殒命的可能性。
作为关心影山步的好友,萩原研二他们甚至不能责备任何一个人,因为所有人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反倒让旁人为心惊肉跳所折磨。
“……抱歉。”
影山步侧脸看到松田阵平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轻声不解道,“但是我们是警察,以后总要面临危险的。”
那怎么能一样。
萩原研二抬头,余光里看到青年蓬松丝下的白皙耳朵,恨不得咬上一口。他想到:他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影山步出事。
松田阵平缓缓说道:“我不管那些,但是如果你在我眼前再出事的话,我不如先把你弄死。”
影山步与他对视的表情有点吃惊,然后就见到这头自来卷的青年忽地颓然泄了气,走上前轻轻搭在影山步后腰拍了拍,另一只手则按在幼驯染身上,依着萩原研二的姿势给了一个拥抱。
他无声而沉默地低头叹了口气,仿佛将先前郁结不得平的懊恼都排解了出去。
“你做得好。”低沉的声音在近处响起,听起来却没有褒扬之意,“但别指望我夸你。”
萩原研二则忍不住嗤笑一声,似乎因为喝了点酒声音懒洋洋的:“你已经夸了啊,阵平酱,我听到了。”
“闭嘴。”松田阵平恼羞成怒。
萩原研二干脆抽出手将幼驯染也揽在怀里,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道:“虽然有很多事情是正确的,但是希望大家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这样说会不会有点不太对?算我请求你们,哪怕以后到了更危险的岗位上也绝对不要死。”
“随随便便就死掉的话也太逊了。”松田阵平鄙视道,说着用脚踩了影山步一下,他们在室内没有穿拖鞋,“尤其是你,听到没?”
影山步无奈地心想你们一个两个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应和道:“知道了。”
先前的古怪气氛在这一抱之下无影无踪。
他们坐在客厅里,围着桌子上的零食消灭剩下的啤酒。影山步因伤被禁酒了,虽然他本来也没打算喝,锻炼酒量的前提条件是自己不会把自己身上折腾得伤势更重。
于是先前答应好了要交代案件细节的事情拖了许久才如约讲述。
萩原研二坐在矮茶几边的藤编坐垫上,手里端着啤酒杯子,一条腿盘在地面,另一条腿支起来,偏着头看着影山步听他讲故事。而松田阵平则坐在沙另一侧,靠在靠背里边,手里拎着一瓶啤酒直接对瓶喝。
不同于在病房里以预先推演出来的话语引导嫌疑人开口,影山步这次的陈述以完全的第三人称视角讲述,于是另外两人终于得见完全的真相。
“……没想到吉冈一家竟然这么复杂。”松田阵平听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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