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许靖枢竟以为落在唇上的吻将会格外有力,所以当许蕴喆柔软的嘴唇轻轻地碰到他的嘴,他怔了怔,几乎忘记要怎么回应了。
他很快想起,因为许蕴喆的吻很轻,像一片从树梢飘落的叶子。
于是,是风来了。
许靖枢张开嘴,感觉他的舌尖伸进自己的牙关里,可好像又没有,非常温柔的湿润感流连在他的唇边,又在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后,缠了上来。许蕴喆的呼吸也很轻,慎之又慎,如同许靖枢伸出舌头时,觉得自己的舌在颤抖。
唇齿的轻柔显得许蕴喆的双手更重、更热,许靖枢觉得自己的后颈仿佛要烧着了一样,连发间也密密麻麻地渗出汗来。
情怯、冲动、紧张在许靖枢的心里杂糅,他忍不住抬手搂住许蕴喆,仰起头想要更多。
许蕴喆呼出灼热的气,让他的脸随即滚烫。他知道许蕴喆空出一条胳膊锁住他的腰,心似乎也随着这个拥抱落进许蕴喆的怀里。
突然,许蕴喆捧着他的脑袋,更深地吻进他的嘴里。许靖枢来不及感受,激动地回应,却不小心忘记方法,不小心咬到他的舌头。
许蕴喆吃痛,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正不知所措,舌尖已被许蕴喆挑动,很快又再次沉迷。像那片叶子,最后轻飘飘地落进池塘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朦朦胧胧地,许靖枢仿佛听见生活区传来最后熄灯的铃声。
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每一次声响,他都能听得到。
许靖枢想,许蕴喆的心也一定跳得很快。因为许蕴喆的呼吸不断、不断地起伏,面色透着异样的潮红,热气一次次地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呆呆地看着许蕴喆,还有他唇上若有似无的水迹。
确认那是水迹,许靖枢发烫的脸又热了一度,无意识地抿了抿嘴唇。
许蕴喆因而微微错愕,随即透着绯红的脸变得更红了。他仓促地避开许靖枢怔怔的眼神,咬了一会儿唇,最终还是把目光落在许靖枢的脸上。
他的喉咙发紧,大脑似乎因为缺氧,更昏沉了。他摸了摸许靖枢的脸颊,开口时声音有些喑哑,问:“你没这样接过吻吗?”
许靖枢一愣,尴尬地扬了扬嘴角,道:“就……还不熟。”去年在酒吧的门口偷亲许蕴喆,是他的第一个吻,那时他很快被许蕴喆的回应吓了一跳,也被许蕴喆带进旋涡里,来不及思考如何吻了。
“嗯……哼。”许蕴喆清了清嗓子,手臂撑得太久,有点儿发酸。他抹开许靖枢的额发,发现那里湿了一片,全是汗。
许蕴喆的提问让许靖枢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亲吻全是虚张声势,来不了真格的。他窘得又笑了笑,试图转移换题,道:“你呼出的气好烫。”
他微微一怔,说:“我有点儿发烧了。”
“什么?!”许靖枢猛地起身,却撞到许蕴喆的额头,咚地一声。
“操。”许蕴喆本就头晕,再被这么硬生生地撞一回,顿时头晕目眩。他很快起身坐在一旁,捂住额头,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金星,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
许靖枢也痛得很,他晃了晃脑袋,坐起紧张地问:“你发烧了?为什么?”
“没什么,心情差,又淋了雨。”许蕴喆无力地喘气,看见许靖枢伸出手,把手掌放在他的额上。
许靖枢的手心有些凉,似乎全是没干透的汗。许蕴喆看着他认真又关切的目光,垂下眼帘。
“你该不会是烧晕了头,才亲我吧?”许靖枢收回手,问。
许蕴喆语塞,半晌道:“我看你才有病。”话毕下床。
“你干什么去?”许靖枢忙问。
许蕴喆走到窗台边,拿起热水壶往水杯里倒水,答说:“喝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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