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有些犹豫的看了他一眼,“应老的意思是,要您给个合理的交代。”
寒沉的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交代?他想要什么交代?他的几个手下,就配让我给交代了?”
沈辞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那需要安排人跟着吗?应老恐怕不会轻易揭过。”
“不用。”寒沉摆了摆手,“祁妄江留下的人也不是吃白饭的,他不是想要我给交代吗,我给就是了。”
沈辞点头,不再多言,专心开车。
应老,名为应道青,是祁妄江的养父。在道上混了一辈子,早些年没有儿子,就收养了孤儿的祁妄江,把他往继承人方向培养。
祁妄江也如他所愿,够狠够绝,短时间就混出了名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成了一方大头。没想到的是后来,应道青老来得子,便开始忌惮祁妄江,让自己手底下的人找各种理由挑事,妨碍他不少事情。
祁妄江死后他手底下的人,势,全到了寒沉手里,好的坏的寒沉全盘照收,毕竟是朋友一场,他尊重的养父,寒沉也一样可以敬个三分。
如今应道青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心里更是着急处理不了寒沉这一根大刺,自己的儿子会在他死后站不稳,所以频繁派人追杀寒沉。
而他那个儿子也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仗着应道青没少在他的地盘找事,还扬言要弄死寒沉,取寒家而代之。
寒沉不管,祁妄江留下的地盘也都是由手底下的人管。只要不是大事,他一般不会插手。但有时候也实在没办法,总有些蠢货喜欢往枪口上撞,那脑袋被不小心开了瓢,也怪不到他的身上。顺便再还击回去,踩踩他们的地盘也是合情合理。
车子很快到达一处私人会所,沈辞将车停稳后,为寒沉打开车门。寒沉下车,步入会所,一路上,气氛肃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进入会所的深处,一间装饰古朴典雅的包厢映入眼帘。寒沉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应道青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显然是在等着他。
“应叔。”寒沉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应道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寒沉,你来得正好。我的人被你解决了不少,也抓了几个,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应叔说笑了。”寒沉轻笑一声,坐在了应道青的对面,“我只是在处理一些您手底下不听话的人而已,不也算是在帮你。谁让他们不长眼拦了我的车,吓到我家小孩了。”
应道青脸色一僵,显然没料到寒沉会这么直接地回怼他。他瞪了寒沉一眼,冷哼一声:“他们这次是不长眼,但他们是我的人,怎么处理也应该是我来!”
“应叔,话不能这么说。”寒沉淡淡地反驳道,“你的人在我的地盘上惹事,我自然有权利处理。
寒沉摊了摊手,“更何况,他们可是先动的手,我只是在自卫而已。追击我的车,吓我家小孩,还有绑架,我觉得自己帮应叔您管管手下的人无可厚非,毕竟我多少还是有点权利的。”
“你!”应道青被气得脸色铁青,“你这是在挑衅我!”
“不敢。”寒沉微微一笑,语气中却充满了嘲讽,“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应叔,您别忘了,现在是我接管了祁妄江的地盘,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您的。所以您的手还管不到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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