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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韫的背被拍了拍,是江迎的手掌,江迎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很有力量:“鸦鸦说两句吧。”
他怎么开始当众叫他鸦鸦了,齐韫在心里扣了一个问号。
说什么,他能说点什么,自始至终齐韫都把自己的定位摆的很清晰,他没想融入到TK这个整体,但江迎显然是一直想让他在TK好好打,这个齐韫看得很清楚。
“公平竞争。”这是他给出的四个字。如果让他上,他就打,他就想赢,如果不需要,那就算了,静等下一个机遇。
当他说出这四个字后,余光中,江迎好像在笑,齐韫搞不懂他在高兴什么。之后大家默契地跳过这个环节,开始说别的,齐韫本想安静地听,但总是会被cue去发言。
那就说点吧……说点不也挺好么。
说完了,就低垂着脑袋听别人说,齐韫忍不住看着江迎的右手发呆,等到江迎又偷偷在桌下牵他的手,齐韫睫毛一颤,想转移视线,可视线不听话地黏在江迎的手和自己的手上,江迎的骨节更大,青筋更凸,更瘦骨嶙峋,齐韫的手更纤长,白皙,要比江迎的小一圈,不知道为什么,牵在一起很……色。
盯着盯着,齐韫发现江迎的有手背上有一个不明显的咬痕,该不会是那天……
会议结束,江迎掏出烟盒问他:“去天台抽两根么?”
齐韫迟迟回神,抽出自己的手,忙着点头:“好。”
走廊,江迎问他:“在想什么,一直盯着桌子下面看。”
“没什么……”
“撒谎。”
两人走到天台,江迎把来的门关上,初秋的风吹拂着两人的面庞,江迎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火,齐韫咬在唇齿间,低头去接,他又看到了那个咬痕。
他眯着眼睛抽了一口,对着他吐出烟雾:“那天的事情我有点忘了,我有咬过你么?”
江迎一下子就知道齐韫在看什么了,他一挑眉,看了看右手上的咬痕,漫不经心道:“似乎吧。”
“什么叫似乎。”齐韫长指夹着烟,抬眸看他,“到底是不是?”
“除了那次你咬回来报复我,在床上,你没有咬人的习惯——”
“嗯。”
“你做的最多的就是带着哭腔的喘和叫,再加一个,喜欢说‘我不行了’。”江迎弯腰,让妖娆的烟雾扑向齐韫的脸蛋。
齐韫微楞,很快就神色如常,语气平静:“除了打-炮,以后不要说这些。”耳朵尖还是红了,江迎笑了。
落日的余晖尽铺两人眼底,齐韫蹲下,慢条斯理地抽,江迎掐灭烟,准备抬脚走人,把空间留给齐韫。
“那是谁咬的?”他问。
江迎站定,慢悠悠道:“有一天我过马路,扶一个老奶奶,老奶奶不小心踩到了香蕉皮——”又开始扯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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