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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所有人都看着温简。
温简凭着高强的武艺和破案的神速,在当地已然树立起一定的口碑,连县太爷都礼遇他,如果说,还有人能够化解这个困局,也就只有他了。可是,他会不会帮阮红娇呢,如果会,又该怎么做呢?
“五爷,要不您带着我们弟兄,去找黄传贵谈谈?”有人忍不住吱声道。
“怎么谈?”温简嗤笑道:“人家又不是明着强取寡妇,人家不过是断了她的供货,便是找上门去,他不肯认,你又能拿他怎么办?再说,这些商行里的勾心斗角,又没有犯刑案,我们还能去锁人不成?”
阮红娇满脸期望的望着他,听了他的话,简直是心若死灰,捧着脸又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温简的话并不错,这种软刀子杀人的法子,律法还真奈何不了黄传贵,众捕快虽然心里明白,却也纷纷露出不忿之色。
“那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阮妹子被他逼得没活路了?”
“不过是个土财主,就没王法治得了他了吗?”
“五爷,您可得想想法子啊。”
温简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温简出身神捕世家,如果他还在京中当副指挥使,这种小事只要他一句话便可以解决,但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县衙捕头而已,关键是,他也没什么名目可以去找黄传贵谈,因为人家只要一句话,便能堵得他无话可说——你跟阮红娇是什么关系,凭什么帮她?
这不是刑案,又拿不到黄传贵的错处,便不能以办案的手段来解决。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问题是看他愿不愿意为阮红娇这么做。
考虑再三,最终心中的正义感战胜了顾虑,他停在了阮红娇面前,居高临下的问:“这样吧阮老板,温某你做义妹,今日的酒席便算是我俩的认亲酒了,大家伙儿就算是给我俩做个证,以后你便是我义妹了,这席面原是你高价置办,我也领了你这份人情,他日你若再嫁,温某少不得给你再添份妆,你意下如何?”
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华丽丽的从天而降砸到了阮红娇的头上,阮红娇泪眼婆娑的仰望着温简,张口结舌,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温五爷是有官身的,而她不过是士农工商中最下层的商人,还是个寡妇,这叫她如何受得起。
阮红娇愣在那儿,便有捕快拍手叫好,拉了她起来叫她赶紧认义兄,有了五爷照应,谁还敢欺负她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就算是黄传贵想要娶她,也得先过温简这一关。
阮红娇虽受之有愧,却也知道这是自己的一线生机,站起来就拜了下去,道:“多谢五爷怜恤,五爷的大恩大德,奴家缬草衔环,永世不忘。”
温简虚扶了一把,托着阮红娇起身,旁边的捕快笑道:“阮妹子,还叫什么五爷啊,该叫五哥了。”
阮红娇抬眼看了温简一眼,见他正看着自己,赶忙移开目光,低头娇羞道:“五哥……”
阮红娇这席酒,果真不亏,次日温简便带着捕快班的弟兄们去找了黄传贵。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外面多是以讹传讹,有人说县衙的温大捕头冲冠一怒为红颜,把黄传贵黄爷给打了,也有人说,黄传贵圆滑世故,根本没动手,就放过了阮红娇。而实际上,温简说是接到了有人的匿名举报,说是在黄家的铺子被人投了毒,于是秉公办理,带着人连夜查封了黄传贵十八家店铺,并且顺嘴带了一句,最近认了个姓阮的义妹。
黄传贵听闻了,嘴角直抽抽,他倒是想扳回局面,奈何身边没有比温简武功更高的,去找县太爷,县太爷居然避而不见,他心里一恨,又找了关系门路疏通,想从高处黑温简一把,在政治上直接扼杀他,可是他那个在当地方要员的亲戚却赶紧来阻止他,说是这位太平镇县衙的温捕头,是从京城里来的,背景非同凡响,你的那些信件和银子都被扣押着,切莫再乱来了,不然怕是我都保不住你。
黄传贵这才知道那一个小小的捕快,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背景,幸亏他也算能屈能伸,不愧是商场上打滚多年的,颇懂得见风使舵之术,赶紧开了闸口,让菜户、酒铺、米铺等给“全味居”供货,又另外置办了酒席喊上温简与阮红娇,给他们赔罪,奉上不菲的谢罪礼,酒席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成了一场“误会。”
按着温简的性子,本身还要杀一杀这为富不仁的富商的锐气,可是阮红娇私下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就此下了台阶就好,毕竟日后她还要在这条商道上混,太平镇的生意多和黄家有些关系,何苦多结仇怨?
温简这才罢了,他俩的小举动落在黄传贵眼里,自然是以为什么义妹亲妹,不过是一层障眼法,这对X夫X妇怕是勾搭上了,所以男的才肯为女的出头,后来他暗中传出许多中伤他俩的风言风语,也就不表了。
再一日,全味居再次高调开业,放鞭放炮,敲锣打鼓,请了舞狮队前来助兴,温简带着捕快班的人捧了场子,见客人纷纷云来,也不叨扰她,只说来日方长,才带着人去撤了黄家铺子上的封条,黄家铺子这几日被迫停业,舍了不少进账,黄传贵也不敢再提,就此揭过了吧。
是夜,忙了一天的阮红娇终于得以休息,她进了闺房卸了妆容,换上了一身清爽的衣裳,正在那揉肩呢,小绿就打了水进来伺候她梳洗。
阮红娇梳洗完毕,小绿端着盆儿出去,另换了一盆干净的温水来给她净手。
她坐妆台那儿不动,脸盆搁在妆台上,小绿一只手一只手慢慢的跟她洗。
洗干净了右手,换到左手的时候,她轻轻的在阮红娇左手的银镯子上动了动,阮红娇的左手立即松了,银镯连着那只“左手”竟被她取了下来放在一旁!
只见阮红娇的左手手腕处有一道整齐的切口,而被取下的则是一只足以乱真的“假手”,难怪她每每都将左手或藏于袖笼之中、或掩于广袖之下,只露出半个“指尖”,令人不察。
小绿小心的拿着帕子擦拭她的断腕,断腕上的伤口如今已经愈合,只是日日带着那只仿若如真的“假手”,银镯把她腕子接口处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相比曾初戴时的疼痛,现在也已经麻木了。
小绿便擦边道:“娘子且不慌着戴那劳什,腕子都磨红了,今晚先收好,散着松快松快吧。”
阮红娇摇了摇头,笑了笑,道:“你别管,一会儿你送一盆水进来就是,余下我自己弄就好,你也忙了一天了,你身子骨不比我,不经扛的,赶紧去休息吧。”
小绿见她赶自己离开,素来便知她性子古怪,也就随她了,出去泼了水再送了一盆干净的进来就退出去了。
小绿就这点好,不多嘴,不关自己的事从来不过问,但为人却十分忠心可靠。阮红娇倒也不是防着她,只是不愿意吓着她了罢了,她见小绿走了,四下无人,这才从自己脸上摸摸索索的取出几根细如牛毛一般的银针,而这每一根银针取出来之后,她的样貌便发生了一些变化,直到银针全部取出来之后,俊俏秀气的“阮红娇”,竟然模样大变,变成了一个冷艳无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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