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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每次卷土重来都比上一次更沉得住气,这次索性不提当年也不提挽回,只是在时间合适的时候约孙敬寒出来聊聊天,孙敬寒彻底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转眼便是七夕情人节,秦浩那边没什么动静,常坤的经纪人李文好却打来了约酒的电话。
孙敬寒从家里打车到酒吧时已是深夜,进门一眼看到李文好穿着套装坐在高高的圆木桌旁,叼着香烟扬手冲自己打招呼。
孙敬寒也扬了扬手,一边走过去一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
李文好拢起他递来的火苗轻啜烟蒂,把早就准备好的酒推到他眼前。
她并没有笑,只是抿着嘴唇就露出两个酒窝,苍白的光线映着红唇,显得既妖冶又纯真。孙敬寒掉转打火机点燃自己的烟,心说女人的年龄真是有太多水分,在陌生人眼里她恐怕还站在二十几岁的尾巴上。
李文好晃动跷起的腿:“这么晚还不睡,跟男朋友一起呢?”
“哪来的男朋友。”
“还好还好。”李文好拍拍胸口,“如果连你都有了男友,我就随便拉个男人结婚算了。”
孙敬寒扬了扬酒杯。
“孙哥我跟你说,今天有人向我告白了。”李文好伸直夹烟的食指,横起另一只手的食指交叉出个十字,“比我小十岁,十岁。”
“差十岁没什么,十岁以上才值得一提。”
李文好表情一僵,翻个白眼仰头吹个烟圈:“确实是十岁以上,我四舍五入了。”
孙敬寒漫不经心地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各色男人:“十四岁以下也能接受。”
“是吗?”
“是啊。”
李文好“呿”了一声:“我觉得这是恋母癖。”
“他又没说喜欢你有皱纹。”孙敬寒喝了口酒,“你不是谈过比你小七八岁的男朋友吗?跟这次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姐弟恋。”
“这个不一样,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分得清什么是猎奇什么是真心。”李文好勾勾手指,倾身凑到孙敬寒眼前,几乎额头抵着额头,“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初中生小学生?或者婴儿猫狗什么的?”
“没有。”
“那个人就是那么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李文好讲鬼故事似的压低嗓音,“特别惊悚,看上一眼都要吓得做噩梦。”
孙敬寒直起腰:“那人是处男?”
李文好刚喝的一口酒全喷了,不顾旁人侧目失控大笑,拿出纸巾帮孙敬寒擦衣服。孙敬寒摘下眼镜,接过她递来的纸巾擦脸:“小声点,你笑得太恐怖了。”
“孙哥你行行好。”李文好抖着声音说,“每次找你出来喝闷酒你都比我还闷,我才是满腹心事需要疏导的女主角,留给我点装忧郁的余地OK?”
孙敬寒屈指弹开被浇灭的香烟:“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处男?”
“不是不是,经验丰富着呢。”李文好笑着摇手,“可就算不是处男我也不敢下口啊,太认真的男人容易做出两败俱伤的事来。”
“不是处男无所谓,再年轻也是成年人,知道怎么处理感情。你不是自诩直男的情感导师吗?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女人可以多么冷酷无情。”
李文好用夹烟的手托着下巴,突然熄灭烟蒂坐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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