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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围着香玉来回转了个圈,看得香玉头皮发麻,这人是谁呀,好没礼貌!
年掌柜在一边不住地冲着香玉作揖,苦笑不已,他家三爷的话谁不敢听呀,只是委屈香玉姑娘了,怕是一见面就会被数落一通。
秦烈最终呵呵一笑,“爷猜出来了,你定是谭墨那家伙的丫头。唔,长得还行,出落得也水灵,伺候小墨绰绰有余!”
香玉一听这话立马皱了眉,她最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她当伺候人的丫头,所以不管这秦三爷是谁,跟谭墨又是什么交情,只要他一天不改口,她香玉就决定无视他。
打定注意,便将视线从年轻人身上收回,她上辈子见过的美男子多了,这位虽然长得不错,可还没到迷倒她的地步。
香玉直接朝着年掌柜一笑,说道:“年掌柜,酒楼一定很忙吧,今儿是谭大哥去送的菜,那菜可还成?”
“成成!哪有不成的道理呀。我这不是……,呵呵!”年掌故也是个人精,立马就明白香玉的意思,说到一半便呵呵笑着不再说了。
香玉又道:“那成,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刚做好午饭,若是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一起吃吧。”
年掌柜也是个好吃的,自然知道香玉会做菜,便想也没想地应下,“那敢情好,我老年有口福了。”
香玉笑道:“不过是家常便饭,馒头跟鸡汤啥的都装了好几大盆呢,放心吧,管够。那年掌柜就先屋里歇着啊,我去叫谭大哥他们回来吃饭了。福伯在呢。”
“好好,香玉姑娘慢走。”年掌柜极有礼貌地拱拱手点点头。
“小灰,咱们走!”香玉带着小灰快步出了门,当真是没看一眼秦三爷。
她觉得这位秦三爷一定是从京城来的,一开口就是京片子。这个大明朝可不是她所理解的大明朝,不但皇帝姓秦,而且还是地道的北方人。京城可以说就是他们的老家,京腔京调才是此时大明朝的官方语言。
“姓秦?”香玉的小脑袋瓜子转得飞快,“莫不是京中某位大人物的公子哥儿?看样子是,张口闭口的小丫头,你才是伺候人的丫头呢!”
她知道谭墨原先也是京城人士,但年纪不大便落户在洛香村,平时说话也基本都用这里的土话,口音跟村里的泥腿子们没啥区别。
香玉觉得这样很好,这才叫入乡随俗,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若是遇上这位秦三位,呵呵,无视之,刚刚好!
秦烈本来是以一副十分优越的身份来的,听说谭墨要跟他做生意,所以说起话来就有些飘飘然。想让谭墨开口求人可真不容易,不多找点存点感实在是对不起自已。
但是还没踏进门口便被一个小丫头彻底无视了,他心中郁闷不已,将手中折扇啪地一声合上,冷声道:“谭墨这丫头不行,没想到谭墨混到这种地步,吃饭竟然要用盆?难道他变肥了?”
对于自家主子时不时的不靠谱言论,年掌柜是深有体会,笑着上前道:“三爷,您误会了。刚才那位小姑娘就是小的在信中跟您说的谭少爷的未婚妻,您这两天吃的菜都是她种出来的。她说用盆装着不一定是要用盆吃,这农家灶台少,做十几个人的饭自然得多做。”
“是她?什么十多人?”秦烈深皱眉头,继而摇头,“这小姑娘太小了吧,跟谭墨配吗?不成,不成!”
年掌柜苦笑道:“听说快十四了。小的也这么觉得,可谭少爷喜欢啊,别看香玉小,懂得可真不少。”
秦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么说,你也觉得他们两个很般配了?”
“不不不,小的没那么想。”年掌故急忙说道:“要说这事还是小齐大夫最了解,要是让他搭车来就好了,这车那么大。”
年掌柜越说声音越小,他不敢呀,自家主子就这毛病,一言不合就耍小脾气。
“哼!”秦烈哼道:“别提那小子,有这么好玩的地方不早点让爷来,还让我住在满是药味的药铺,真当爷好糊弄呀。”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秦烈口中的那小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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