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的回答非常学霸,但许葭从来都没在他身上看到这块的气质。
白鹿在他的眼中,初始是美丽而危险的,之后是病态而妖艳的,在一起时间长了,又流露出强势和粘人的气息。
许葭没有探寻过白鹿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或许是因为,在过去的日子里,他潜意识认为他们只是生命中的过客,不必了解太多。
但现在的情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许葭也很自然地问:“小时候补课那么多么?”
“每天睡不到六个小时,其他时间都排满了课,我十岁的时候可以讲四门外语,加两门方言,琴棋书画骑马射箭高尔夫都有涉猎。”
“你在国外读的书?”
“在国内,十五岁出国留学,手上有了第一笔资金,可以投着玩儿。”
“赚钱了?”
“赚钱了。”白鹿很骄傲似的,眨了眨眼,“一直在赚钱,不然怎么养得起你。”
“所以你今年多少岁?”
“这很重要?”
“这不重要,我只是很好奇,难道你还没满二十岁?”
“反正没你那么大。”
“嗯,的确没我那么大。”
白鹿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钟,有点生气地抓了起来,说:“也没那么大。”
“是么?”
“……草。”白鹿松开了手,旧事重提,“我记得当初咱们商量过,你一次,换我一次。”
“的确是这么说过。”许葭拨开了白鹿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只是后来你不怎么提了。”
“如果我说……”
“是我不够大么?”许葭的眼睛很漂亮,当他深情地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总会给对方被深爱的错觉,“还是你不够爽?”
“……你今天的感觉和以前都不太一样。”白鹿没有避开许葭的视线,反倒是跨坐在了许葭的身上,用小腿勾住了许葭的腰。
“你倒是没什么不同,”许葭抽回了自己的手指,捏了捏白鹿脖子后的皮肉,“这么浪,还想着那个约定?”
“也会想尝尝,你到底是什么味道。”
许葭的手指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了他的嘴边:“那晚上你可以多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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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葭今晚很不一样,一点也不温柔体贴,反倒带了很浓重的硝烟气,两个人解锁了很多过去没尝试的姿势,白鹿久违地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轻微的反抗也被完全压制。
白鹿哭着喊许葭的名字,但许葭却没给出任何反馈,他只负责汲取他的快乐,而白鹿,只能承担他给予的一切。
白鹿中途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许葭正在折纸。
许葭的手指又细又长,翻转几下,一个漂亮的千纸鹤就出现在手中,他头也不抬,问:“醒了?”
“醒了。”
白鹿的脑子还有点懵,刚想起身,就听见许葭说:“先别动。”
“嗯?”
“躺着,别动。”
白鹿竟然也听了许葭的,真的一动不动了。
许葭将刚折好的千纸鹤放在了白鹿的双唇之间,说:“别让它掉了。”
白鹿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
许葭轻笑了一声,他拿起床头的玻璃罐,里面有很多折叠好的千纸鹤,他挨个取出来,摆在白鹿的额头上、锁骨上、胸口上、肚子上,最后剩下的千纸鹤全倒在了白鹿的身边。
“别乱动,会压坏的,我叠了好久的。”
白鹿眨了眨眼,然后看到许葭取出了手机,很自然地拍了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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