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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木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室内的寂静更突显了醉人的相爱之声。灯光和红酒反射着迷离的光晕,将昏暗中两个汗水淋漓的身体照得闪闪发光。
身上还很热,而初冬的夜应该很冷,可我们将热力传递到了空气中,让我们似乎拥抱在熔岩旁边,温暖又炽烈,就在这无尽的痛楚与甜蜜中,不知道时间也不顾及地点,最后双双在颤抖中得到介于痛苦与狂喜之间的解放,那使我们无法呼吸,精疲力竭,却异常满足。
这一夜,天地间似乎只有我们两个,喘息和呻吟都仿佛在高声唱着:我们在世界的尽头,我们是宇宙的唯一。
不知袁爱那死女人下的什么药,药劲真的很猛,我和林泽丰差不多缠绵到天亮才睡着,真正应了咖啡的那句广告:欢乐到最后一滴。
其实从酒窖中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但我手腕上有表,能看得清楚。话说手表也算饰物,是服装的一部分,从这个角度来说,姑娘我现在也不算全裸。
而长凳虽然柔软,但比较窄,做某种天人合一的初级运动还算方便,但要拥抱着躺在一起就难了,所以——那个——我们后来是一直在地上滚来滚去,现在也是面对面搂抱着,我枕着他的胳膊,我们身下垫着几个麻袋片,可能是运输酒类用的。
唉,我的第一次,珍贵的第一次,曾经有过无数美好浪漫的想象,没想到连高级酒店也没找一家,更不是在郎情妾意之下,我更没有传说中半推半就、羞羞答答的表现,而是在酒窖的麻袋片上,在药物的作用下,而且我表现凶猛,一点也没有含羞带怯,也算是——彼此蹂躏吧。
昨天晚上,我那么不顾一切,今天早上却开始后悔。我的定力为什么那么差呢?第一次给了他,可是我甚至不知道他爱不爱我。而我,真的爱他吗?我娘说我破处要在两人相爱的情况下,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
假如我那个狐狸精的身世是真的,不是我娘杜撰来骗我、以让我尽快出嫁的故事,假如我们不是真心相爱,是不是说,我们家的家族诅咒再也无法破除了?百代以来的解咒机会,就这么毁在了我这不肖子孙的手里,毁在了一种春药之下。
天哪,昨天晚上我太激情了,什么也没考虑到,就那么和他食色性也了。看他累的那样子,就知道我们昨晚有多么火热。我都累瘫了,何况他这样主攻的?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悄悄抬起眼睛看他,就算他沉睡着,我心中也非常紧张不安,生怕被他逮到。不过他睡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因为少了清醒时的严肃、傲慢和嚣张的神色,五官线条柔和不少,甚至是秀气的,总之非常非常好看,眉毛英气、鼻梁挺直,嘴唇虽然紧抿着,看起来却非常适合亲吻。
回想一下,我很喜欢他吻我,不过当他清醒了会怎么对我呢?如果他对我说这是个误会,以很冷静的态度跟我谈补偿的问题,叫我情何以堪?反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慌张、混乱,或者不知所措的。有这种情绪的只可能是我。
怎么办?已经先做了的事再考虑结果,无论怎么说也晚了八百辈子了。所以,在他没醒之前,我还是逃吧。虽然做鸵鸟是可耻的,至少我不用去面对,我其实需要时间,我得冷静一下。昨晚如果不是因为那欲火焚身的热,我还不至于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呢。
不过我得说,我内心深处还有点小小的另类想法——做个坏女人真快活!
有了决定,我开始慢慢地蠕动,从他怀中悄悄溜掉,努力不吵醒他。在脱离他臂膀的一瞬间,那份我以为不会有的失落感重重地撞击了我,害得我的泪水差点涌出来。看着他赤裸的身体,不知为什么,我有和他分离的痛感。
不过我还是忍耐着全身的酸痛四处寻找,找我那扔得远远的内衣,还有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的小礼服。礼服上残破的感觉很香艳,验证着昨晚我们难耐的激情,还有浅色长凳上的暗红色血迹,尽管没有人在看我,但我依然面红耳赤。
我的纯洁被他带走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于湖新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其实昨晚在混乱中我一直很怕,怕有人会闯进酒窖来,但那种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感觉也很刺激。林泽丰因为和堕落的关系好而知道电子锁的密码,可酒保们也可能进来拿酒,幸好一直没有。
再回头看他一眼,感觉他近得能让我感觉他皮肤上的温度,又远得触不到似的,“再见,丰。”我叹了口气,提着那双蕾丝鞋子悄悄打开门出去。
这里的电子锁不是双向的,从里面走很方便,门也没有发出嘎吱的响声,一切都悄无声息,似乎酒窖中从没发生过什么,太阳照样升起,我和我周围的人照样活着,那些本质的转变和不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担心的是,我能否安全出去而不被人看到,现在是早上八点,黑屋是夜的城堡,此时早就空无一人,但清洁工人大概就快到了,我必须要快点离开才行。
才一出酒窖的门,一包东西掉在了地上,吓了我一跳,差点惊叫起来。低头一看,是一个袋子,我的大衣就在袋子里。袋子是纸质的,上面印满了花朵,在空白处写着一句话:小新,没有钥匙的话,前门从里面打不开,走后门。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
天哪,兔妈知道!她知道我和林泽丰在酒窖里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我怎么忘记她了?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她不八卦?好吧,我去杀人灭口。
我羞愤地穿上大衣,发现黑屋的后门从里面锁着,但钥匙就在消防箱旁边挂着,所以我很顺利地离开了。才一到家,兔妈就冲了上来,扯开我的衣领一看,坏笑道:“林大少爷种了好多小草莓哦。怎么样?很激烈吗?他是不是在床上很行?”
“干吗不回你家?”我抱着臂往卧室走,不看她的眼睛。
我快冻死了,现在是初冬了,昨晚为了漂亮,我大衣里就穿着小礼服和夏季的鞋子,好在出门就坐兔妈的车,而且黑屋里很热,酒窖也很暖和,我基本上没有感觉到冷。
可今天早上就不同了,我一夜出了那么多汗,体力消耗过大,一点东西也没吃,还站在黑屋后门附近等了半天出租车,现在差不多冻僵了,更不用说那司机用鄙夷的目光看我,好像我是专门做某些娱乐服务的人员。
“我要等着一个真正女人的归来,所以我可以不睡觉。”兔妈追着我,就算我蒙着被子躲起来,她也不放过我,“害什么羞,是女人就要经历这一天的。你年纪不小,居然还有人要,还是个那么优秀的人,应该开香槟庆祝,我从我家拿来了一瓶。”
“拜托你离开吧,我家钥匙还给我。”我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
“呀?你情绪不好?他事后表现恶劣吗?”兔妈拍了我一下,“你好歹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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