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段虎彪悍身躯隐约僵了下,之前的怀疑也随之基本散尽。
他眼神儿不差,能瞅出来季春花不是在开玩笑。
也是因为这个,段虎突然觉得挺有意思。
他意识到,自己还真是不够了解她。
咋说呢。
段虎觉得季春花这人虽然从表面上看着像团喧腾的棉花,软乎乎的很蓬松。
实际里面却裹着啥别的东西,像是柔韧且撕扯不断的丝线。
你不知道她还能说出啥做出啥你想不到的,但就是觉得上限还远远没到。
这肥婆眼神儿里有股连他都瞅得有些心惊的劲头子,可他也一时说不清是从哪儿来的、又是多大的劲头子。
段虎也没想再深问,他觉得人跟人之间没处到那个份儿上问了也没用。
若是日久天长,了解透了,也就啥都不用搁嘴问了。
季春花被他赤裸的、且带着探究性的视线瞅得心焦,明明提起季家她还觉得心如死水,这会儿却被搅得重新荡起涟漪。
她逃似地从被窝里伸出脚,哼哼道:“我还是下炕溜达溜达吧,总窝着都感觉自己要废了。”
“也不咋舒坦。”
“啧。”段虎眯起凶戾双眸,烙铁般的掌心瞬间嵌在她胳膊上,“谁同意了?”
“我说许你下炕了么?”
“我真的没事了,”季春花无奈,躲躲闪闪的不再去瞧他。
段虎手上又使了把劲,拽得她差点倒回炕上。
没等季春花求他,段虎就没带好气儿地来了句:“你刚才不说要做好段家的媳妇儿么,老子没听错吧。”
季春花有点懵,不自觉地看向他,点点头应了一声。
然后,她就见段虎指着他自己的脸,粗声命令,“凑近点儿。”
“啊?”季春花还是没瞅出他要做啥,只好在炕上跪起以此达到与他坐着差不多的高度,这样能瞧得更清楚。
她不禁怀疑,“是不是刚才那红糖水流你眼里了?”
“黏黏糊糊的,不好受了吧?”
季春花蹙起浅淡眉心,目含担忧凑得更近,“我就说你去洗洗嘛,你让我瞧我也——”
“啊!”身后攥紧的大手令她倏而惊叫,腰后酸麻将她激得她跪也跪不住,丰腴的身子直接往他怀里闯。
季春花慌乱中来不及细想,只得双手撑在段虎坚实宽厚的肩头,再缓过来时他却闭上眼,满脸野悍道:“那红糖都是好的,贵的。”
“你溅老子脸上整一勺儿,都浪费了。”
“对,对不起?”季春花木木然地道歉。
段虎唰拉一下睁开眼,眸底像是窜动着炙热烈火,“谁叫你道歉了?”
“老子说叫让你道歉了么?”
“你说要好好做段家的媳妇儿,头一件事儿就是不能浪费东西。”
“咱家虽然条件好,但不该省的不省,该省的必须得省。”
“你吃喽。”他凶神恶煞,粗蛮又不讲理地加重语气,刻意强调,“老子脸上的全吃干净了,不许剩。”
季春花听得脑瓜都要彻底转不动了,她瞪圆双眸,下意识地咬住唇,又觉得羞臊又觉得离谱,不知所措地往后退,
实在忍不住反驳他,“你这说的叫个啥话呀,”
“你,你脸上的我咋吃呀!我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实在不行,我晚上少吃点饭总成不?”
“不成,”段虎说的理直气壮,“饭咋能少吃?”
“少吃饭这就叫不该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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