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半躺在沙发上,谢彬在她身边坐下,把腿抬到了茉莉的身上,茉莉搭在她腿上的手滑了下来,浴巾一下子就敞开来。她调侃谢彬,来月经也那么不正经。“可你在我眼前啊,要我怎么正经。”谢彬心里想着,但却也没有说出口。
谢彬跨坐在她身上。“你乖乖不要动。”谢彬对茉莉说。
谢彬亲咬着茉莉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哼。
谢彬让手指划过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到达她的嘴巴,茉莉张口想要含住,她又躲开,如此三番四次,茉莉恼羞成怒,用力咬住了它。
茉莉沙哑着声音问她,“还不能动吗?”
谢彬从沙发上下来的腿又酸又麻,瘫软在床上。
“我求你给我。”
谢彬不住的求饶着。
“这样不好。”茉莉却拒绝了她,一直磨叽着。
谢彬红了眼一样的缠着茉莉,酥了声音求她,谢彬夹着茉莉的腿蹭她,可是茉莉的立场异常坚定。谢彬凑到茉莉的耳边说,“我没有闯过红灯,这是第一次。”谢彬停顿了一下,“我给你好不好,你要不要我的第一次?”
高频率的速度让谢彬一度觉得自己要被她折腾得晕了过去。
茉莉摊开手掌,洗了好久,才洗干净。
酣战后,饥肠辘辘。
谢彬趴在茉莉身上,开了一包薯片,她拿一片喂到茉莉的嘴巴里,又伸舌头去勾到自己嘴里吃掉,她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谢彬笑嘻嘻地舔她嘴唇上残留的屑屑,顺便跟她来个冗长的吻。
茉莉第一次说想和谢彬分开的时候,她们互相折磨有一段时间了。
谢彬说,“我不同意。”她站起身来,看着面前依旧冷静的茉莉。“凭什么啊?消费完了,像垃圾一样丢了么?”
茉莉却不说话,直接摔门走了。
茉莉从前喜欢对谢彬说一句话,“不要把社会想的那么简单。”
谢彬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对方那句,“谢彬,你被她保护的很好。”
谢彬突然明白过来,这些日子里,自己原来一直是被茉莉保护着的。她把这社会上所有的阴暗面都留给了自己,把白色的那一面,尽数展现给自己看。
“我想辞职做快递员,”茉莉曾经对谢彬说,“这样可以跑遍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找到每一样我喜欢吃的。”
“然后你会来告诉我吗?”谢彬笑着问道,眼睛里却闪着别人看不见的泪光。
“不,要是有那么一天,我会直接把你装在兜兜里带你去海吃。”茉莉一把抱住了她,笑着在她耳边说道。
她们红过脸,摔过碗,砸过玻璃,捶过镜子,撕扯过衣服。
她们红过眼,吻过脸,喝过烈酒,滚过床单,
承诺过誓言。
茉莉说谢彬挥霍了她。
谢彬说茉莉不珍惜自己。
她们俩相爱相杀,从不退让半步。
狠狠地撕咬过彼此只有一次的生命,随后在对方心上都留下硕大一个无法愈合的缺口。
谢彬看着内蒙古的蓝天和白云,回忆便止不住地涌上了她的心头。所有的回忆如同冰冷的潮汐一般涌进来,潮涨潮退,冰冷的潮水打得她头疼。她呼吸着,可能几年前茉莉也呼吸过的空气,看着可能曾经茉莉也看过的天空,不知不觉,像是整个人融化在了这青天白日里。
她不知道如今的茉莉在哪里,是否还在内蒙古。谢彬想着,茉莉会不会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同时呼吸着内蒙古清澈的空气,看着这一刻清澈的天空,感受这里与a城截然不同的气氛和味道。
巴尔虎大草原上的牛羊,牧草,清澈的湖水,在半空中悬浮着的白云,这一切都让谢彬心驰神往,是舒服的大气。
她想象茉莉是如何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的,这样的水土是怎样养育出茉莉的五官,磨出了她这样的性格。谢彬感受着内蒙古没有山的广阔的大地,连小山坡都难得一见的平原,谢彬只觉得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虽然晚了一天,我的茉莉小姐,生日快乐。谢谢你把你的二十五岁,完整的给了我。”
谢彬心里想着,整个人在内蒙古的草地上直直的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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