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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第3页）

季初弦下了马车。

“夫况如何？”

季初弦边大步走边问，“吃东西了吗？”

“吃过了。”

守着说，“此刻应在看书。”

季初弦脚步微顿，又自觉笑了笑。

“钥匙给。”

他打开房门。

书房在旁侧，一转过屏风就看见了软塌半靠着，书应盖在她脸上，往下滑到口，睡着了模样。

季初弦自禁地弯了弯。

宋清梦爱读书，以前学堂听课天天因打瞌睡被夫子罚站。

宋清梦像踩空，突地醒过。

一口气松下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帘下季初弦。

他今穿得较浓重，墨刻着暗纹，宽袖窄，头玉冠束起，比起往温润更多了份华贵。

两一时说话。

半晌季初弦轻笑了句，“也许早该样。”

种感觉意外地畅快。

从他想到就能看见宋清梦心就开始愉悦，当他看到宋清梦半靠着软塌样子，心中更种难以言喻足。

好像他也在被等待。

宋清梦拿起手中书掷出去，“一晚上够清醒？”

季初弦躲开，他甚至抬手挡。

只在那沉闷地声响，弯捡起地上书，将其放位置。

“很清醒。”

季初弦走近了，看着宋清梦上伤痕目光沉了沉，“你想好了吗？”

——要同在一起。

——要杀了。

宋清梦目光觉落在季初弦口。

昨她被握着手腕，将匕往里面送，刀尖划破皮肤感觉……

宋清梦指尖自觉颤动了几下。

她可以同打架，伤口出血也接受良好，可唯独受了被锋利地东西滑过皮肤感觉。

平用刀都害怕割手，何况杀。

“用想。”

宋清梦咬着牙，她抬眸，“除非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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