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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
“嗯,果然人如其名。”
“大少爷,你该不会是……啊?”嘴角挑着,眉梢心领神会动了动,郎天骏用眼神扫了一下对方。
“行了郎三爷,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演《凤仪亭》的时候,你盯着那谭墨楼看了多半天。”一句回应,顶得郎天骏愣了片刻,紧跟着,便是双方同时心照不宣的一声笑。
一声笑,就注定了台上戏子此后若干年的命运;一声笑,葬送了夏明月整个青春年少时;一声笑,就俨然成了夺人性命的民国烽火,烧毁了原本只想台下本本分分做人,台上老老实实作艺,自如演绎着西厢风月花前酒度过半生的少年所有的美梦。
“清亮而不柔媚,刚健而不粗野,夏老板把这两点表现绝了。小生行当历来缺人才的说法,怕是要在你这儿改一改了啊~”
台前,热热闹闹唱着武戏,台后,借口给赏钱堂而皇之走进来的项嵘站在正在卸妆的夏明月身后,边低声赞许,边从桌上随手抄起那道具马鞭,轻轻抚弄着上头的穗子。
“大少爷过奖了。”慌乱中赶快起身施礼,夏明月在对着项嵘低下头弯下腰去的时候,并不知道那自上而下传递过来的目光有多危险,更不知道自己会终究于几许春秋之后,死在这深不见底的项家大宅。
第三回
也许对于夏明月来说,什么都想不起来,反而是最好的。
忘了受过的屈辱,忘了身体和心上的伤害,忘了项嵘那张脸,忘了所有的所有,说不定可以让他快乐一点。做个只记得一场西厢梦,只记得胡琴鼓板响,只认得莺莺红娘的孤魂野鬼,多好,至少,多清净啊……
可他做不到,他想起来了,每个细节都刺穿了脑海闪现出来了。
他作为男人不该被那样夺走的东西,全由项家大少爷一手夺去,被那个眼里忽然现出兽类目光的男人,扯开了衣襟,压在红木床上,继而一个耳光打在脸颊时,完全吓呆了的夏明月,只记得自己耳畔尖锐的鸣响。至于后来的场景,他真的真的想全都当成一场太过沉重的噩梦。
十三岁的戏子,脸上哭湿了粉妆,身上弄脏了戏服,几乎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他,只觉得两腿间浑浊的血在一点点流下来,落在描龙绣凤的锦缎被褥上。
“我是两天之后坐着项家的马车被送回戏班子里的。”夏明月揉了揉眼角,唇间挑起一个惨淡的笑,他看了一眼完全呆住的沉塘,低下头去的同时一声哀叹,“谁都知道我发生什么了,谁都知道我被怎么着了,可没人敢过问,更没人敢替我说话。”
“都是怕项嵘?”
“嗯。”
“懂了。”点了点头,沉塘又问,“那,他为什么又要杀你?”
夏明月听着,沉默片刻后开口。
“我十七岁时候,他腻了,我本以为自己解脱了,也确实太平了几年,可上个月,给李督军唱堂会的时候,他又想要挟我。他说他是李督军的座上宾,有了官家依傍,往后我大师哥抽大烟的钱,他可以全部包办。”
“你师哥有大烟瘾?谭墨楼?”
“不是,谭墨楼和我只是同辈,不是同门师兄弟。”
“哦,那,你和你大师哥感情挺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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