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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怎么忘了?琏二叔可不就是最好的人选么?”
贾珍背着双手,漫步游廊,似乎对这个人选不怎么满意。
“你琏二叔怕是不行,那凤丫头可不是好相与的,最是会捻酸吃醋的。之前没儿子尚且那般,如今儿女双全了,就她那气性,能低了?你二姨这般温柔和顺的弱质女流,对上凤姐儿,怕是会死无全尸啊。”
贾蓉笑道:“父亲又想差了。凤婶婶旁的都是极好的,只是这醋坛子的性子,委实太过了些。咱们这样的人家,三妻四妾本是平常,凤婶婶却是拘着琏二叔,不让他多纳新人进府,好为他们大房开枝散叶。
之前好歹还有一个平姑娘在那里堵着旁人的嘴,这次回来,那位平姑娘可是再没看到了,其间出了什么事,细想一下便能想到了。
赦叔祖早对她不满了。之前二叔不上进,只在府中管些庶务倒也罢了,如今二叔凭着军功成了百户,又进了京营,前程远大自不必说。凤婶婶再想如之前那般仗着正妻之位,不许二叔纳人进府可就说不过去了。”
这一番话,说得贾珍十分满意,这个儿子果然越发的合他的心意了。
贾蓉偷眼瞧了眼贾珍的脸色,顿时明白他这些话是说到了贾珍的心坎上去了,心下一定,又道:“其实,依我看,二姨不入荣国府也是可以的。凤婶婶回了荣国府,府里中馈怕是又会交给凤婶子来打理,今后怕是不能给琏二叔打理日常生活上的琐事了,有人能给凤婶子分担一二,凤婶子哪里还会有意见?
只要琏二叔愿意,在外头置间宅子,让二姨住在外头,最好是离着京营近一些的。二叔不能常常回府时,也有人能够时时嘘寒问暖不是?”
重要的是,贾琏今后,怕是时常都要呆在京营里了。
一旦贾琏把尤二姐养在外室,他们父子两个想要时不时的去和尤氏姐妹再诉衷肠,不要太方便了!
他可真是个一心为长辈排忧解难的好青年呐,贾蓉都快被自己给感动哭了。
“至于二姨那未婚夫张华,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主儿,派个人去同他将利弊说明白,再给他些银钱,也便是了。”
贾蓉的这个提议很得贾珍的心意,当下捋着胡子,难得的给了贾蓉一个好脸色,“不错,这话甚得我心,你果然上进了。今天晚了,明儿你去我的私库里挑一件喜欢的物件儿去吧。”
贾蓉顿时激动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得到亲爹的一句夸赞呢。
贾珍又道,“好好干,找个机会把此事同你琏二叔说一说,若是此事成了,老爷我另外有赏!”
言下之意,这事要是办不成……该罚还是要罚的。
贾蓉对此反倒没怎么放在心上,以贾琏之前的脾性,这件事只要他透露出一点意思来,贾琏立即就能上勾。
不是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么,狗改不了吃那啥,贾琏天性如此,见到美人,立即就走不动道儿了,什么香的臭的都能往身边扒拉。他们这些人见到的还少了?
父子两个就这么随意的决定了两个女孩儿的命运,两人将此事商议定后,各自回去歇下不提。
贾蓉所分析的这些,其实并没有错处。
当初原著上,贾琏不就是被贾珍父子给忽悠着,把尤二姐纳为外室,弄出了个“国孝家孝中行为不端”的罪名来么?因着这事,还成了将来荣国府获罪抄家的又一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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