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郡主,慎言!”苏涵和落茗雪同时道,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碰上了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一样。
商绾泞只觉得好笑,“本郡主说错什么了吗?莫非说的不是事实?陛下下旨让她在家禁足,她扭头找了太后撑腰,太后确实在给她豆丁,这不是事实?本郡主好心提醒你们,莫要得罪秋家之人,否则就算死了也是白死,这难道不是善意的提醒?”
一连串的反问下来,在场的人均有些哑口无言,有心想要反驳几句,却发现商绾泞说的话,还真没啥毛病,全都踩在事实上,关键是这重要吗?太后之尊贵,又岂是她们可以议论的?就算是实话,也求你别瞎说出口好吗?
“安宁郡主,太后娘娘雍容华贵,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还望郡主慎言,莫要随意编排。”东梦兮赶忙开口喝止道,心中暗道不妙。
今日之话一旦传出去,旁人不知道真相,定会以为她们都跟商绾泞一起同流合污,都在编排太后,对太后不满,只希望秋雅柔看在她阻止的份上,来日若是出事,可得为自己证明一下。
有东梦兮这般心思的人并不少,在她说完后,不少人附和着她的话,话里话外都在跟商绾泞撇清干系,皆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并且说完之后,还隐晦的看了秋雅柔一眼。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商绾泞轻笑出声,笑声来得突兀,打断了众人的谴责,面纱上的双眼,凝睇着大家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天真又而愚蠢的人一样,充满了悲悯。
她的眼神,让她们觉得很不舒服,有种众人皆醉她独醒的既视感,但又没有恶意,让她们就算想发火也发不出来。
好在商绾泞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对牛弹琴罢了,说多只是白费口舌,可惜乔思今日不在,否则的话,她也不会一个人太无聊了。
为了避免商绾泞又说出什么惊悚的话语,东梦兮和落茗雪赶忙转移话题,又吩咐人送了一些吃的玩的上来,一时间气氛倒也融洽,没有刚才的剑拔弩张。
至于秋雅柔,被东梦兮拉到画舫后头,不知道窃窃私语了些什么,再次进入画舫内,虽然依旧恨不能弄死商绾泞,但秋雅柔也没有再主动挑衅。
见状,商绾泞眸光闪了闪,她很好奇,东梦兮接下来到底要唱一出什么样的大戏。
为了配合东梦兮的大戏,商绾泞还非常好心的找了个理由,借口到船头吹吹风,给自己一个落单的形象,也让东梦兮有发挥的机会。
“哎,我可真是太贴心了。”站在船头吹风的商绾泞自我夸赞着,希望东梦兮可别辜负她特意创造的机会。
红色的身影屹立在船头,微风徐徐,发丝随风摆动,面纱轻轻晃动,清冷的气质配上这湖上的风光,这一幕,不知道看呆了多少人。
“那是谁?”
在另外一处方向的画舫内,看着商绾泞出了神的男人不禁开口问道。
在他身侧,雍容闲雅的男子刚落下棋子,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抬头,朝着男人的视线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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