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拜的不是佛,是您自己的心魔吧!您把所有逃避的、恐惧的、无法面对的,桩桩件件都当做心愿,日夜朝拜,期盼着由佛祖为您实现。然后,你就可以理所应当地缩在自己的懦弱里!”
被无情戳破的顾老太君恼羞成怒,起身恨恨地瞪着江璃戈。
“昭华公主,你当真以为有公主的身份撑腰,老身便不能拿你如何吗?”
江璃戈丝毫没有畏惧,冷嘲热讽道:
“是了,做小辈的如此说话,实在逾矩,老太君若是不喜,要打要骂昭华都认。只不过,该说的话,我今日一句也不会少说。”
顾老太君本想赶江璃戈出去,结果一侧目便瞧见自己院里的粗使婆子,早已被江璃戈身边的丫鬟绑在了一处。
不由眉峰紧蹙,言语之间便多了几许烦躁。
“那好,还请公主将想说的话说完,速速离去!”
“圣上赐婚前,我便见过世子,那时他还不是世子,只是昭王府的长公子。
大年夜的宫廷,多么热闹的地方啊,唯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位置上,无人关心,无人在意,连碗中的菜肴都是旁人挑拣剩下的。
那一夜,王氏唯一一次唤他,我清晰地看见,他低垂的眉眼燃起了一丝光亮,却又在知晓王氏只是为了二公子为难他时,重新没入尘埃。
后来再听到他的消息,是他获封世子那年,王氏为给自己儿子夺得世子之位,一场伪造的匪徒劫财戏码让世子在生死线上徘徊了整整十日,九死一生。
王氏手笔,人尽皆知,却无人戳破。世子不是傻子,他比谁都清楚,但他更明白的是,他斗不过王氏。
因为,他的身后,一无所有。无人撑腰,无人心疼,无人……”
江璃戈说到这里,终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有揪心的疼痛自眸底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氤氲的雾气遮住了那双琉璃般璀璨眼眸。
不知是否是被江璃戈的情绪感染,顾老太君也只觉心情沉重,胸口似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老太君不曾见过他这般模样吧?”一句询问,轻笑声中不知夹杂了几许讥讽,“您记得的,只是那个被打上‘逆子’烙印的小小孩童。这么多年,您与顾家对他所受的苦楚视而不见,比陌生人更甚。以‘过错’之名,将他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
顾老太君悠悠侧身,避开了江璃戈探究的目光,沉声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他是,我也是。”
“这么多年了,老太君可敢说自己一次都未曾怀疑过当年之事多有蹊跷吗?”
顾老太君没有回答,只留给了江璃戈一个苍老的背影。
“纵使怀疑,也不曾有人给过他公道和清白,如此,还不够偿还世子幼时之过吗?”
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江璃戈却不复方才的咄咄逼人,陡然放柔的语气便多了几分求和之意。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知道,要顾家放下多年的成见接纳世子这很难,可世子这一生只有一次及冠礼啊!世子嘴上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世子一直想要亲近你们!老太君当真不愿给彼此一个机会吗?”
“世子身份尊贵,冠礼诸事又有圣上做主,到场的达官显贵必不会少,又哪会缺我一个不理世事的老婆子。”
“他们身份再尊贵,也不是世子的亲人,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江璃戈垂眸诚恳道,语气幽幽转低,“哪怕,替顾王妃前去看看,您也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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