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的香气不停地传到我的鼻子里。
按说如果一直闻到同样的气味,过一会儿就会习惯。但是这过分馥郁的香气像个警告,每一秒都在不停地提醒着我,现在我所在的地方陌生而危险。
在混沌中不知过了多久,睡睡醒醒,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额头上的一点凉意消失了又重新出现,反反复复没有尽头。
应该是梦魇了吧,我心想。
刚刚,吃过午饭后在学校图馆里,颠来倒去地一本习题册。着着就开始犯困,一头扎进难醒的梦中,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仅仅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这种事情我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但是闻到这真实得如同梦幻的桂花香,却是我从来没遇到过的事情。
我的学校在北方,并没有种着桂花。
脑袋浑浑噩噩,把眼皮抬起来仿佛也变成难于登天的事。
模糊的视线过了不知多久才渐渐能够聚焦,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副低矮的蓝色床帐。
微微侧过头,只能见帐外的木质圆桌一角,以及糊了不透明窗纸的雕花窗。我仍然无法判断这是哪里,只能够肯定这个地方我从未来过。
不会因为发烧被关进某个装修思路诡异的酒店了吧但是这复古装修风格也未免过于真实了。
总之还是先现在几点了吧,我咬牙,试图抬起手表。
救命啊
这不是我的手。
准确地说,这应该是一个小孩子的手,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指甲上还有红色染料染过的痕迹。
当然也没有戴着我的智能手表。
我想要坐起身,却还是没有力气。想要大声喊叫,嗓子干燥得只能发出气声。
勉强打起精神召唤我那鸡肋系统,但是无论怎么羞辱它,都没有电子音家乡话再跳出来骂我了。
如果这是梦,这样逼真而无法醒来的梦,我还是第一次做。
我闭上眼睛试图再次入睡,却怎么也找不到困意。
桂花香仍然不听话地钻进我的身体,窗外淅淅沥沥,好像下起雨来了,而我什么也不想听。
再次醒来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但感觉自己稍微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摸摸手腕,仍旧没有手表。
鸡肋系统也还是不理我。
摸索着触碰身边的物品,摸到的只有软绵绵的布料。应该是床帐全都放下来了吧,来我依旧还在那个梦里。
我凭着记忆掀开床帐的一角,一束微弱的光照进来。
木桌上多了一个烛台,蜡烛已经快要烧尽了,烛光一闪一闪,明灭不定。
我慢慢支起身,靠在床头,就着微弱的光线摸索着检查我这起来只有五六岁的身体。
头顶用来退烧的湿毛巾掉了下来,我将它放在一旁。我穿着一身和床帐一色的蓝布褂子,没有任何绣花,但是很合身。
解开这身没有松紧带的衣服于我来说确实有点太过艰难了,我尝试了一下之后就暂时放弃。
天啊,神明大人,马克思,siri,谁能告诉我,我究竟在哪里啊
我哑着嗓子,试探着小声说
“召唤系统”
“哈喽,系统啊,你搁哪呢”
“宝塔镇河妖”
没有任何声音应答。
也没有引来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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